“如何？阿兄这条抹额，还是我着合适罢？”舞罢，01走到白宿面前，讨赏的神亲昵又戏谑。

    “这得问你阿兄，”女帝笑，“赐给他了，就是他的东西。”

    “你要什么我不给你？”白宿原本将那抹额随手系在腕间，见他来讨，也是神态溺，将手伸去。“拿去罢。”

    01笑看了他一，竟没有伸手，而是俯衔住了那抹额的一端，缓缓了来，姿态乖顺又旖旎。

    那系在腕上的结扣逐渐松散，从瘦削白皙的手腕上剥离，镜就随着鲜红的发带移到了另一。

    01将那抹红衔在间，镜定格时，抬眸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挑衅，又是几分亲昵，几乎要把人的魂儿都去。

    明明连个指尖都没碰到。

    白宿却觉自己都酥了。

    “卡——”

    这一幕导演拍的心满意足，直夸01和白宿演技有步。

    01低声笑：“我可没什么演技，全是对手戏带的好。”

    他演张昌宗，那真是只记个台词，百分之五十靠本演。

    刚才那一幕是个例外，是百分之九十靠本演，百分之十靠求不满。

    白宿演戏的时候还是那个溺弟弟、心机叵测的张五郎，一戏就又变回那冷冷淡淡模样，让01很是难受。

    他俩在闹脾气这上是一模一样，要是闹小脾气，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把发脾气的对象当空气，连个指都不让碰。

    01开始怀念那个可以随便搂一搂一，还能主动喂自己胡萝卜，由自己随便胡闹的白宿了。

    现在假装小白兔还来得及吗？

    ***

    这天的戏，一气儿拖到了晚上七八钟还没收尾，白宿和01的戏份拍起来奇的顺畅，反倒是在钟杳杳上打了顿。

    她似乎不在状态，接连NG，不停给工作人员和导演歉，连带着场气氛也越来越凝重。

    拍过她的戏份，她就自己呆呆坐在角落，一个劲地念剧本，丢了魂儿似的木讷，谁去跟她说话，也只勉笑笑。

    直到结束散场，她的状态都不大对劲。

    “钟怎么了？”有工作人员偷偷八卦，“她状态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