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次试试？”

    01盯着他，发现自己对白宿的抵抗力可能是负数，无论是还是绵，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引力。

    “我想亲你怎么办？”01眯起了睛。

    休息室除了他们还有别人，看得到吃不到的觉糟糕透了。

    白宿偷偷牵住了他的手，垂首，柔的在他的手背上碰了碰，神专注又温和。

    “亲了。”白宿说。

    01被这一击中心脏，酥到了尾椎骨，却慢慢伸尖，轻轻地自己的手背，抬眸瞧着白宿的神带着说不的挑衅。

    白宿被那神勾得心脏狂，索捂住他的睛：“给你两分钟，解释清楚，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么惨。”

    “还有，不许勾引我。”

    01笑了起来。

    他只要在白宿的边，所有的心魂就都会被安抚来，一切的躁动和不安都会被忘个光。

    他跟白宿轻声说：“我就是……想起以前了。”

    他跟白宿讲自己支离破碎的记忆。

    讲他在变成丧尸以后的化。

    讲他被杀死了一次又一次，却被病原控制着不断再生。

    他的大脑受过不止一次创伤，几次再生后，他的记忆越来越少。

    “我不记得我的父母是谁，不记得我是不是读过书，是不是有过朋友和同学，过什么样的工作，不记得我曾经是什么样的人，又过什么样的事。”

    “我的来路是一片空白，我的未来也是一片空白，我没有任何的经历，也不被任何人所接纳。我跟丧尸没有任何的区别，除了我多了一个会思考的脑。”

    说到这儿时，01了一个极为嘲的笑容。

    白宿想起自己在梦里见过的那个人，恣肆飞扬、洒脱又明亮。

    可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不断地寻找着什么，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最后连自己也忘记了自己的寻找。

    从此，他变成了一理智尚存的行尸走。

    他抛弃了自己的名字，忘记了自己的来路，也不再奢求任何的归。

    白宿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