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了。”这人狞笑着，拳落在了他的上。“怪！”

    没人在意, 01曾经是什么人、过什么, 有什么想法。

    白宿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维持一个相对稳定的坐姿，慢慢问对面的两个人：“……我的赏金是多少？够你们两个人分吗？”

    “你染上了病毒，控制那些人果腹的丧尸，甚至杀掉了你的同伴。”

。”

    连同伴都习以为常。

    “放心，毕竟是旧相识了。”先那人冷笑，“

    “你偷笑吧，他如果是好好的，得到你来抓他？”另一个语气轻松地调侃：“这回他跑不掉了，活的赏金要比死的多了去了。”

    “你认识我？”白宿问。

    那些人看着他的睛里，只有贪婪和恶意：“你是个怪啊。”

    这人好像已经没有控制丧尸的能力了，但这几天光是靠着挑拨离间、胡言语的本事，就不知趁逃脱了多少次。

    这是他听到那些人说的话。

    白宿浑浑噩噩之间，脑海里只剩了这些支离破碎的语句，他忍不住想，01到底听过多少这样的话呢。

    一群人被戏耍了一个礼拜，在整个废城区北溜得团团转。

    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他、伤害他、剥夺他的一切，包括生命。

    他听到了有人打开了他藏房屋的门，扯落了他贴在门上的符咒。

    “你不该死吗？”

    重要的是他不断复生、控制丧尸的能力, 和为怪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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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什么都不知。

    白宿咬了牙关，只发了低低的闷哼，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神，只有颌到颈项的弧线，脆弱又优雅，轻微的颤抖，

    先那人闻言大怒，竟然抬脚踹在了他的小腹上：“你还想来这？”

    明明看着不像在基地时的张狂，一本正经的样，说鬼话的能力却一都没有降。

    我一定给他留一气。”

    或是一条野狗。

    “妈的，以前没听说过他有这么多样。这个怪到底哪来的这些玩意儿？”

    “你不该被开膛破肚, 送到实验台上去吗？”

    他原本就扭曲，好容易捉到了这个怪，怎么都要一恶气。

    到底多少次，受了这样重的伤，狗似的被驱逐着，在黑暗中徘徊辗转，活得没有一丁为人的尊严呢，被称为怪呢？

    所有人都遗忘了那个嬉笑怒骂，豪不羁的少年, 抹消了他为人类时, 所有明亮的彩。

    他听见门外的人一边走来，一边咒骂。

    他们谈论的方式，就像是要猎捕一猛兽。

    异能者的力量要大的多，白宿疼得厉害，半晌没有直起来，剧烈地息着，仿佛一只濒死的鱼。

    另一个：“活的比死的价钱，你别给死了。”

    那人揪着白宿的发，迫使他抬起来：“你再狂啊？再狂一个给我看看啊！”

    白宿低低地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