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方执嗯了一声，接着问：“他有说过他们为什么吵架吗？”

    洪勇：“没、没说过，肯定就是家里那些蒜的事儿，这结婚过日谁家不吵两句不是？”

    方执：“他几得楼？记得吗？”

    洪勇：“应该是三四十多吧。”

    方执闻言，半眯着打量洪勇，说：“你记得那么清楚？”

    洪勇害怕自己被误会，立即澄清，“因为我送他的时候刚好遇见隔住，隔那家的女主人每天凌晨三四十左右门上班，好像是批发的，所以时间早。”

    方执一挑眉，“送死者来的时候，还碰见了其他人？”

    洪勇小啄米一样的，“是的。”

    “那死者死前有什么异常吗？”

    洪勇想了想，摇摇，“没有，他和他妻关系一直不好，但是我也没见过人，不是很清楚他的事儿，我和他认识也就这小半年的事儿。”

    “好的，我们会调查的，死者家属我们会负责通知，你如果还想起什么打电话告诉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方执说着撕一张写了自己的号码递给男人。

    “好、好的！”洪勇有些担心的看过去，“警察同志，这事儿我没责任吧？他自己失足死的……”

    方执看他一，：“是不是失足还不知，得先明白死因。”

    “哦……”洪勇听见这个回答有些失望，这是他的妻刘雪埋怨的用手拧了他两，拧得他嗷嗷怪叫了两声。

    刘雪叉着腰，骂骂咧咧，“真是晦气，我叫你不要叫这些狐朋狗友到家里来，你就不听，现在好了吧？！”

    “要是他家里人把这事儿赖咱们上，怎么办？”

    洪勇被妻指着鼻骂，没好意思地小声辩解：“警察同志刚刚还说了，是不是失足不确定呢！这池那么浅，肯定淹不死人！”

    “我看就是谋杀！”

    方执收起自己记录的小本本，“打住，激动什么啊？你邻居什么时候回来，通知警方。”

    “好的，好的！”

    ……

    顾西洲和方执上车，车开得不快不慢，摇摇晃晃，顾西洲被摇得迷迷糊糊想睡觉。

    方执开着车，心特别好，问：“顾哥，我今天学你审问，学得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