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方执整理好的资料，直接打车回家。

    顾西洲门，把手里的资料往桌上一丢，一个葛优躺躺在沙发上抱怨，“天啊，你们警察的怎么这么累啊！我快死了。”

    顾吱吱：……

    桌面上的资料被拿起来，顾吱吱盯着看了一会儿。

    铅笔在一个条文本上写几个字方正笔锋锐利的字：去年宁庆没有无尸。

    顾西洲：“这你都记得？”

    顾吱吱没理会他的问题，写到：脑袋是怎么发现的？

    闻言躺在沙发上的顾西洲开了，“今天早上遇见两个抢劫的，好死不死地在警局附近抢劫，被抢的那中年女人包里有五万块，抢劫金额大，那两人哭着喊着要减刑，喝酒听到这个茶铺老板周一光说自己杀过人，就检举周一光杀人。”

    “一咬定泥墩里有人，他们说都说了，那还能怎么办？只好跑一趟，这一看还真看个人来。”

    顾西洲说完，本上的字又多一行：你的命令？

    顾西洲不愿地嗯了一声。

    顾吱吱：菜修有步。

    “……”顾西洲看顾吱吱写那几个字，翻了一个白，：“我看你是把我当小学生了吧？你以为夸奖我，我就会像个小学生一样兴吗？”

    顾吱吱没理他的抱怨，手里拿着资料写批注——尸？凶？

    几个大大的问号落在资料上。

    一早，顾西洲就拿着家里批注好的资料坐在租车上看顾吱吱的批注，这个案第一要确认死者的份，第二是要找到尸、凶，后面两样是证据，确认份则是关键。

    顾西洲到小区门的时候，方执早就已经到了，他对着顾西洲招手，“顾哥！”

    “先吃早饭。”顾西洲领着方执在小区门的包店里吃东西，两人都是穿的便装，因为包铺此时生意正好，一张桌都坐满了人。

    “听说了吗？隔小区发现个人！”

    “应该没人不知吧，早都传遍了！周一光真敢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