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看向方执, 拍了一方执的肩, 方执吓一，整个人一个激灵, 顾西洲笑了笑问：“你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方执机械地转过，愣了一会，这才意思知顾西洲问他的问题：“我在想刚刚门里面看见的那些回忆……

    “如果当时林散报失踪的时候, 佘雪将自己盗用苏小绵份的事告诉警察，或许苏小绵就不会死……也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

    顾西洲眉峰微挑接着, “这个世界有两样东西不能直视，一个是太, 一个是人心。”

    方执明白顾西洲话中的意思, 因为他们是警察, 人最黑暗的一面他们见了很多，而往后只会越来越多, 所以他最后只是发了一声叹息。

    “为什么当佘雪承认自己不是苏小绵, 门就现了？”

    “她的愿望应该是告诉林散她已经死了, 让林散不要再找她。”

    他沉默好片刻，问：“那她的愿望算实现了吗？”

    顾西洲想想，他还真不知，毕竟灵异世界到底是真还是假，他们在里面经历的这些任务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到现在都不知，甚至他自己本复活的原因，他也不知。

    现在唯一知的是每次成功逃离任务世界，他的生命时间会增。

    “那不是我们现在应该关注的问题。”司予淡淡，似乎觉得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并不想讨论。

    方执叹气，他知自己问的问题其实他们都没有答案，任务世界本、以及现在虚空中他们自的生命倒计时都是超人类认知的东西，他们每个人只是在这些世界里挣扎着寻求生存的蝼蚁。

    “对了，司予，任务通关你奖励了多少时间？”顾西洲打破沉默，向司予问。

    司予沉默片刻，视线突然飘忽起来，片刻后顾西洲就听见司予：“这次奖励时间还算正常。”

    和他想得差不多，司予被扣除时间和他作弊找那些鬼问答案有关，揍鬼不会影响奖励，顾西洲，三人又聊了一会儿，顾西洲和方执就告辞离开。

    顾西洲和方执刚上车，顾西洲的手机就响了一。

    他看了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坐在驾驶位上，疼地着眉心接起电话，“嗯……什么况？死人了？行凶者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