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什么。或者他自己都不知该怎么。

    送走了采薇，谢煊便开车去了医院。

    谢珺的已经恢复不少，但毕竟中了弹失血过多，大分时间还是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父亲先前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今晚回来。”

    谢珺：“我知，他也给使署拨了电话。”

    谢煊坐在他旁边不动声地看了看他，两个人都没提私卖鸦片的事。

    其实这事儿对于谢珺的其他事来说，只能算是小事，但这件小事一旦浮面，其他的事自然也就会跟萝卜一样，连带被/来。

    他在那些事的时候，想必早已好了完全的应对准备，而自己和谢司令却显然还没准备好，所以这时候开始开始摊牌算账，绝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谢珺淡淡看他一，笑说：“怎么了？”

    谢煊摇摇，也笑：“不知父亲什么时候到？”

    谢珺抬看了墙上的钟表，淡声：“从南京过来，坐火车得七八个钟，估摸着得过凌晨。父亲说了会直接来医院，听他语气应该是我错了什么事，他要赶回来当面责备我。你回去休息就好，不用专门在医院等着。”

    谢煊：“我在家也没什么事，就在这里等着吧。”

    谢珺沉默地看了看他，：“也行。”

    这一等就等了大半夜，直到凌晨，没等来谢司令，却等来匆匆报信的卫兵。

    “怎么了？”坐在沙发小憩的谢煊看到气吁吁的卫兵问。

    卫兵：“报告二少三少，刚刚收到消息，谢司令……谢司令……”

    “谢司令怎么了？”谢煊心中一震，霍然起。

    卫兵：“谢司令的专列被党炸了。”

    “你说什么？”谢煊眸光一冷，上前拎住卫兵的衣领。

    卫兵吓得冷汗津津：“谢司令的专列被炸了。”

    谢珺也寒着脸从床上来，问：“司令人呢？”

    卫兵：“刚刚送到就近的公租界医院，正在抢救。”

    谢煊松开握着人衣领的手，又问：“其他人呢？”

    卫兵：“谢司令随行的几十个人，只有三四个人还活着，两个姨太太也没了。”

    谢煊只觉得心中一空，趔趄往后退了两步差没站稳。

    谢珺拿起外：“我去看看父亲的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