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颤抖的声音，问：“谁，谁能委屈得了王爷？”

    我叹气：朕早该将此事言明的。

    丞相又是时间地沉默，斟酌言语，小心翼翼，却又仿佛害怕听到答案般，问：“除夕大典上，王爷缄不言，神冷肃，百官猜测纷纭，以为两位不合，难只是吵架？”

    我说是。

    当时我只是随便找个方向看一，并没在看任何人，他便认为我是在和丞相眉来去，又翻先前的事来。我冷静地解释，他却不搭理我，夜里也不让我抱他亲他蹭他，冷落我，他最知如何折磨我了。

    丞相似乎想说什么，但了一气，终是没说，浅褐瞳凝着骤雨来临前的平静，默默：“多谢王爷款待，微臣有事，先行告辞了。”

    说罢打个稽首，离了厅堂，如一阵清风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漆黑夜中。

    我觉得明日上朝我又要被骂了，但是只要仲父满意就好。

    回再看寒仲反应，却见他正看着我，边带笑，对着我勾勾手指，我只觉心脏漏一拍，魂都被勾走了，也乖乖地上前，被他一拉便跨坐在他上。

    他好似亵玩男般揽着我的腰，指腹隔着那层红绸捻着我的珠，牙尖碾咬着我的耳垂，玩得我倒在他怀里气吁吁，魂都要散了，只想被他摁倒在地凶狠地侵犯。

    然而他却只是随意摸摸，便让我忍着，换衣服，今夜我表现很好，上元节前后放灯，可以带我去河边放灯。

    我红着脸，从/中挣扎来，恍然想起过去我被关在中，行动受限，除了秋猎祭祀等原因，还是次私，心底又暗自喜起来。

    每个第一次都给他，以后也是。

    今夜月白风清，云淡星稀，街上明灯错落，火树银，鱼龙灯随风舞动，山棚左右摆有菩萨塑像，泉，映着灯火明耀。

    说书的，杂技的，舞的，猜灯谜，闹非凡。

    穿过攘攘人群，不小心便会冲散，他的手却突然缠上我的五指，那么自然，走到河岸亦没有放开。

    寒料峭，他的掌心却是，这温度由指尖传遍全。

    我不禁有些心猿意。

    河面漂着彩斑斓的灯，许多心打扮的姑娘在河畔游赏，也有年轻姑娘坐在街边卖，在这朦胧月，眨着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