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脸，就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脸上有着雅雯一模一样的痣，而淑娘是没有的。”谭白楠伸一只手指向她，之前没有注意，现在看到了，所以才认来了。

    宋辰想到老板之前说过的淑娘并不是生不死，再想到在镜里发现的川崎的ID卡，再到发现尸油，这一切都太巧合，所以线索串联起来，每几十年就会新的淑娘现，前一个附到后一个上，拥有前者的记忆和样貌，除了特征，其他都可以完临摹。而这一届的淑娘，正好到薛雅雯担任。

    “薛雅雯，川崎去哪了？”淑娘找到了，也有了易了新的主人，那上一届的淑娘呢？也就是川崎，她会去哪里？

    “薛雅雯”也就是淑娘，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手臂上的一块衣料掀开，一截臂。

    “雅雯的纹！”谭白楠咬牙关。淑娘轻微挪动着步，朝着他们两人走来，晃悠着，像随时会摔倒的模样。她没有接宋辰的话，没有回答川崎到底去了哪里，淑娘的意识还没有习惯薛雅雯的，她走的很慢，活像一个老态龙钟的人。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每往前走一步，宋辰谭白楠同时会往后退一步，淑娘的牙齿有漏风，齿不清地吐了这几个字。

    “说什么，说你怎么杀死川崎和薛雅雯的吗？”谭白楠嗤笑一声，这话仿佛刺激到了淑娘，她抬起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差又要摔倒——她还没习惯自己现在有两条。

    淑娘那无安放的神上凝聚在了谭白楠上，近乎是喊了来：“我没有杀她们，她们是自愿的！”

    “自愿？到底是他们真的怎么想，还是你胁迫了他们，使他们不得不自愿这样？”

    淑娘被他的话堵住了嘴，宋辰丝毫没有为淑娘故意装来的委屈到动容，“你给旁人说说就行了，我可是领会过你的能力的。不说川崎，薛雅雯的格我和谭白楠清楚的很，死了丈夫也没有想过寻死觅活，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自愿淑娘的一任。”

    淑娘开始不知所措起来，结结地，她还是想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去。宋辰说的没错，薛雅雯和川崎的确是受了上一任淑娘的蛊惑，才成为的淑娘。

    “快告诉我川崎现在到底在哪！”宋辰一声喝斥，让淑娘和谭白楠一个机灵。

    “对对对，你不说，我就把你满屋的古，连带着画和香炉，通通拿的渣都不剩。”谭白楠在一旁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