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差的就是一个新娘。宋辰，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了吧——还有，霄逸秋，我知你很厉害，我杀不了你，不过……”

    他偏看向他后的宋辰，沉地扬起嘴，“你不可能一直保护他。”

    “你是在威胁我？”周遭的气压突然的上升，压的人不过气，霄逸秋的怒极反笑，宋辰站在他后看不清他的表，却知霄逸秋此时被田芸激怒了。

    “你太容易生气了，你要杀了我，那你们一个也别想去。”田芸冷冷的，他对霄逸秋的愤怒全然不当一回事，甚至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但也不是不忌惮他，只是笃定了他不敢杀死自己。霄逸秋心知田芸说的是实话，饶是他，在没有线索和逃生通的况，要是杀了田芸，那带宋辰梦境，会十分麻烦。所以他没有再继续往说，还是毅然决然挡在宋辰后。

    宋辰了他握的手，心里暗自嘲笑几声，原来在梦境里还有霄逸秋搞不定的事。他从霄逸秋后站来，淡淡问，“你为什么要叫我柳郎，就是因为我们得像吗？”

    “不。”田芸神又连起来，他摇，接着，宋辰听到那个悠远轻盈的曲，那是田芸唱了起来——

    你游院，怎靠著梅树偃一时间望连天，一-时间望连天，忽忽地伤心自怜。知怎生怅然，知怎生泪暗悬……

    我听过！

    宋辰一震，这是他跟霄逸秋每天晚上都听得到的曲，是田芸轻轻哼，思念人的曲。

    “这首《牡丹亭》是他最喜的，每次我上台唱这时，他都会与我相伴，每场都在。”田芸神亮了起来，

    “我好想他，无时无刻，我记恨害死我的人，生生拆散了我跟他，你们说，牡丹亭的故事最后也是生死相恋，不就是我跟他吗？我就像那杜丽娘，他就似那柳梦梅。我愿圆了他的梦，生生世世与他在一起。”

    “可是他已经死了。”宋辰受到了酸楚，田芸的故事的确引人伤，可……

    “当我还是游魂野鬼时，我特别想报仇雪恨，可当我展开杀戮，杀了第一个，第二个……”他近乎于吼了起来，“我厌倦这生活，我讨厌杀人，我就是想与我的人在一起，这有什么错吗？”

    “呵呵……”三人惊讶地发现田芸的角了，他是……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