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我都收拾好了，来跟你打声招呼，”林沛然忐忑着开，不敢问得太越线：“是工作了什么问题吗？”

    但再怎么他，都不敢再轻易说了。

    郑文轩没有拒绝。

    他对自己说，也许不该多想，贝佳和郑文轩是同事，郑文轩从总调过来，联络可能真的只是公事。所以他努力揭过了这个话题，邀请郑文轩：“……难得来一趟，你要电吗？好久没碰了吧？要不要噪一？”

    《The rain must fall》，雅尼卫城的经典贝斯solo，这段乐句，他和林沛然合了不几十次。太技巧的slap如今已经弹不了那么畅，可林沛然的鼓切来的时候，还是在一瞬间令他血沸腾。

    林沛然不好打扰他，又实在觉得时间有些久了，就敲门去看了一。

    贝斯低沉而富有磁的声音就像某叩击腔的低语，在这样的乐声中，郑文轩奇迹般平静来。

    林沛然手背在后，轻轻揪住了自己的衣服，就像他腔里被揪住放不来的心脏。

    林沛然得好看，妥妥的校草级，不然中学时的郑文轩也不会一就喜上他；郑文轩着贝斯加成，也多只能算个系草。要不是郑文轩有房，饭好吃，会疼人，还死缠烂打，林沛然绝不可能被他拐到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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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林沛然了。

    郑文轩去了很时间。

    郑文轩冲他笑了笑，“没有，就是刚调过来，总的一些项目要接洽……等稳定来就好了。”

    闷而又不失张扬的指法走位，是郑文轩当年在乐手圈最有名的标签。那些年，郑文轩一段贝斯solo，不知能迷死多少吃成熟学那型的姑娘。

    这是他这辈最的人，最心疼的人，梦都想和他数着时光走完一生的人……

    第十三章

    只有林沛然才知，什么能抚平他的心。

    郑文轩手指很，骨节分明，弹起贝斯的时候，他喜将把位抬得很，以便让人更清楚地看清他游走在四弦之间的两手指。渗透血中的律动，使得那只好看的手散发着低调又稳重的气。

    他的确已经很多年没碰贝斯了，指法比从前生疏了很多，但抱起这把琴的时候，还是会遵从本能弹起他熟悉的东西。

    他想什么，让郑文轩稍微忘记一些太辛苦的东西。

    无论过去多少年，就算他们都已经不再是年少时的样，就算他们五年来分分合合、连面都见不到，林沛然也依然是这世上最懂他的那个人。

    林沛然注意到，他神中有一丝掩不住的心虚和疲惫。

    他停演奏，回看林沛然的时候，发现林沛然也在看他。那清澈温的神，和无数次现在梦里的那双死寂的睛完全不同，真实好，手可及。

    他已经挂了电话，正站在录音室里摆那把阔别了多年的贝斯，见林沛然来，后知后觉拍了一脑壳，“啊，抱歉，我一时手，接完电话就忘了来……”

西去。

    如今，他们都大了，时光把郑文轩这颗恒星的原一碾碎、向黑坍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