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沛然，几乎都已经能背他页里的每一个字。

    林沛然一时兴起，才想着去看看郑文轩“据说已经不怎么用”的原来的号。

    他这念是生于无意，开对方的朋友圈也是随手，心里猜也知，这号上估计就是些单位非转不可的领导发言之类的，所以林沛然其实并没抱什么期待。

    但被拒绝访问的那一刻，他还是对着手机愣住了。

    第二十章

    林沛然一打开，就愣住。

    白玉仰着看天板，语气平淡，像在说一件和他无关的事：“你知吗……”

    他的话只说了半截，之后就是久久的沉默。林沛然等了好半天，也没能等到文。

    白玉又叹了气。

    有些故事，是没办法分享来的。就算想说，到了嘴边，就讲不去了。

    郑文轩好久没觉得日这么轻松了，整个人都有扬眉吐气的骄傲，“这个周末是我们俩的，只属于我们俩。”

    林沛然脸微红，淡淡“嗯”了一声。

    等了二十来分钟，郑文轩就到了酒店楼。林沛然去的时候，他正靠在半开的车门旁边，凸了一个自以为很帅气的姿势，抬一看见他，就冲他咧开一嘴白牙。

    林沛然实在没忍住，大呼着“煞笔”朝他脸了过去。

    自由行并不适合开车，郑文轩于是把车停在了宾馆停车场，两个人改换步行，去附近的商业街找吃。

    “…………”林沛然有笑不来了。

    他牵动了一嘴角，摸着后颈尴尬垂首说：“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白玉看了他许久。

    过了好半晌，他冷不丁跟林沛然说：“明天去公证吧。”

    “？”林沛然一时没闹明白，“去公证什么？”

    傻。企鹅资料谁会全填真实信息。

    傻。每次一失踪就十天半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傻郑文轩，你他妈就是仗着他喜你……就是仗着他喜你……

    屏幕亮了亮，郑文轩的回复来了：『Emmmmm……我错了，生日想要什么礼？』

    林沛然幽幽叹了气。这起码证明，这消息不是企鹅敷衍的庆生功能，而是郑文轩本人发来的。

    当他想明白这，他后知后觉摸上了自己的脸，意外摸到一片濡。

    原来不知何时起，他已泪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