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虚真人：“……”

    虽然无语，但他还是放松了力，只是开问叶柏涵：“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叶柏涵犹豫了一，试探地回答：“光从仙的手指里面来，穿透了整把剑。”

    御虚真人又问：“你怎么知那一有可能是灵的？”

    “就是……一觉。”

    御虚真人沉默了一，然后突然对韩定霜说：“我要开炉炼，你带你小师弟一起过来，在一边看。”

    韩定霜没什么意见，抱着叶柏涵就跟了上去。

    结果御虚真人拿材料的时候，韩定霜就有无趣。御虚真人特意代了那么一声，韩定霜还以为对方肯定要炼制一样非同寻常的法宝，结果一看材料——赤铁，鹿虎骨，白溪沙……全都是些再常见不过的材料。

    韩定霜上就后悔了。这些材料能炼什么好兵？

    他抱着叶柏涵，理了理语句，开就对御虚真人说：“抱歉，真人，我突然想起还有事……”

    他转就想离开。

    御虚真人一把拖住他，说：“给我回来！这剑不是要锻给你看的！”

    韩定霜一愣，停了脚步，又抱着叶柏涵转了回来：“哦。”

    不是锻给韩定霜看，那自然就是锻给叶柏涵看的。叶柏涵虽然不知御虚真人为什么要特意煅剑给他看，但也猜八成是与之前问他的那些话有关系。

    他心里有所猜测，脸上却完全没有端倪，十分有耐心地听从了御虚真人的话，对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认认真真地围观了整个锻的过程。

    把该的事完了，总能知御虚真人到底是想什么。

    不过说起来，御虚真人的想法倒是不难猜，应当是跟炼有关。

    只听他对叶柏涵说：“我先跟你说一说这炼剑的步骤，你能记得多少就记多少。待会儿我开炉炼，会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会就答，不会就随意凭觉蒙一个……你还不曾修，不懂炼之法，我也不是在考校你，无须太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