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池也不算是惩罚吧？我要是想去泡一泡说不定还给被危老踹来呢。”

    “那时候我才多大？我差都以为自己会被淹死了。”

    掌剑老说：“嗯……危老有预言之能，和普通人是有些不一样的。不过他以前与小师弟你是至，又是被你从危境带回来的。你若是去问，他应当会说的。”

    叶柏涵：“！？”

    他猛然站了起来：“我跟危老……以前是至！？”

    掌剑老反而有些奇怪：“小师叔你不知吗？危老是危境的修者，危境陨灭的时候，是小师叔你救了他，并邀请他来伽罗山了客卿……大约是七十多年前的事吧。”

    “等，我不是三百多年前就死了吗？”

    “三百多年前……”掌剑老愣了一，才问，“小师叔说的是哪次？”

    叶柏涵黑线：“难我三百多年前还死了好几次？”

    掌剑老便说：“叶师弟……不行，说起这个就觉得不能叶师弟你叫师弟了。”然后他就很随便地改了称呼，“我知的，叶师兄你第一次转生是在掌门上山的时候，因为遭了修毒手而过世，那时你是掌门的女儿。后来你投生一姓楚的人家，掌门把你寻了回来，修行了大约十多年，但是因为遇上门派变故，为抵抗叛徒而牺牲。那件事发生得比韩师兄上山还早一年，后来掌门才先后收了韩师兄和师兄为弟。”

    他想了想，说：“说起来不是所有陨落的前辈都能保持神魂完整而转世重生的，叶师兄你的运气还真不错。”

    叶柏涵：……

    被一分同门觉得运气很好，另一分同门觉得运势太差，叶柏涵也是无奈了。

    他想了想，问：“所以，我到底死了几次？”

    掌剑老回答：“这事我怎么会记得？反正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叶师兄你的死讯呢，有时有时短。不过最后一次是在四十多年前左右吧……当然危老占卜师兄你的落，据说占卜来的结果是已然‘不在此世’，当时掌门都快疯了。”

    他停顿了一，然后颇为郑重地对叶柏涵说：“还是希望叶师兄这一世保重自己，尽量命百岁才好。否则就算师兄还有来世，我却未必还有。”他抱着酒，说，“我还指望着多蹭师兄几年酒呢。”

    他这样郑重，叶柏涵愣了一愣，才郑重回复：“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