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飞。”他如是说，“夫妇是如此，父母女是如此，同门师兄弟是如此……又何况只是同盟的两派？”

    他说这话时，表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也没什么波动。刚开的时候似乎还想个笑容，但是很快想到叶柏涵应该不喜他在这时候笑，便压了那一个不合时宜的表。

    叶柏涵却没有关注他的神态变化，而是在反复思考之后，说：“……那可是六万余修士。”

    “妖族的金日大帝要掉没有云台老祖和青霞人的这六万修士，也不过几个回合。”

    叶柏涵便问：“那加上我门弟呢？”

    希音说：“我和大师兄联手，妖族目前大分的首脑都能抗。但是金日除外。不过没所谓……即使不是金日的对手，要护着你回去伽罗山还是没有问题的。”

    叶柏涵听了，却是顿了一，伸手隔着衣服摸了一前那藏着归珠的命锁。

    他开问：“……如果金日不手的话……我们能抗住天迹山的攻吗？”

    希音思考了一，才说：“如果金日不手的，胜负大约是对半分。”

    叶柏涵想了想，说：“我有些想法，二师兄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

    希音说：“好啊。”

    他甚至没有问叶柏涵想要他什么。

    数日后，妖族集结大军攻打无量仙。这回可不仅仅只是狐族一族了，而来了狐，狼，天羽三族。

    虽然是三族齐，但是光看排兵布阵就可以发现，这三族虽然是结伴而来，但彼此之间却都空了很大的一段距离，可以说是泾渭分明。

    叶柏涵最擅细微观察，看到这一幕就隐隐有了些许想，开对石一笑问：“这妖族之间的排阵一向是这样的吗？”

    石一笑说：“妖族虽然被统称为妖族，其实他们彼此之间也并不认为自己是同族。他们与人修的关系其实就像是世里诸侯国联合起来试图对抗和瓜分势大的宗主国，对于他们自己来说，其实彼此也是异国异族，说不上什么同心一致。”

    叶柏涵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地了，说：“原来如此。”

    然后他询问石一笑：“这三族之间的战斗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