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音却接着说：“不过如果小师弟很想听，我也可以说。”

    叶柏涵：“那你就说。”

    希音便说：“那妇人虽然哭得利害，但是来得也未免太快。你看那坐轿的丫，又没被绑着，一直哭一直哭的，却一也没有准备要逃，不觉得奇怪吗？”

    其实关于这一，叶柏涵早就想过。

    小姑娘死到临却不肯逃，自然是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在她。他真灵悉世事，看得比希音还细致，小姑娘和她母亲的手都糙得很，显然是平日常活的，但是两人都穿金银，小姑娘还能说是因为要上祭，她母亲明显不正常。

    但是他却叹了气，对希音说：“二师兄，人间有句话我要送给你：人活世上，难得糊涂。”

    希音冷哼：“可惜有人糊涂着糊涂着就没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也没了笑容，横扫过叶柏涵的神冷冰冰的，带着寒意。叶柏涵在视线相的一瞬间就明白了希音这句话里面的义。

    但他并不生气，只对二师兄说：“就算三千载飞仙，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死的。我虽然不知自己都是怎么死的，但我不会为已经发生过的事后悔或者懊恼。”

    希音听他这样说，却只继续盯了他半晌，说：“你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就敢说不后悔！？”

    叶柏涵说：“就因为不知所以才能这么说啊。”他些许微妙的笑容，“二师兄，有些事，我要先记得才会有相应的，悔恨也好，不甘也好。如果所有的事我都不记得……除了不悔我还能怎样？”

    既然已经不记得，那自然也不可能会有任何后悔的可能。

    听叶柏涵这么说，希音却是久久没有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说：“你应该再去死一次。”

    被诅咒的叶柏涵：“……”

    “死十次好了。”

    被无攻击的叶柏涵：“……”

    “……反正你都不记得了。”希音最后说。

    然后就见韩定霜突然手，猛然用剑鞘生生地把希音给拍了去。这一次他直接就是偷袭，希音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韩定霜偷袭成功了。

    他愣了一，转过来，手上光一闪就向韩定霜扑了过去。

    叶柏涵：“……喂！”

    “你们省力气啊！”

    “待会儿还要驾驭飞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