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无恨这才慢慢地走近了一些，但还是拉了一张椅，在距离希音老远的地方坐，保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期间乖巧得跟另一个人似的。

    希音见她不主动说话，索也不理她，只是与叶柏涵继续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突然往叶柏涵上一靠，说：“我又想睡了，让我靠靠。”

    这个动作未免有太亲密了，叶柏涵刚想推开，却看到希音苍白的脸，动作就停了一。就这么一时间，希音竟然就已经睡着了。

    “……”

    这是睡着了还是昏倒了啊？叶柏涵急忙探了一他的呼，发现呼平稳，这才放心来。

    然后叶柏涵一抬，就正好和无恨四目相对。他瞬间怔了一——因为四目相的一瞬间，无恨的神看上去非常可怕，简直像是看十世仇人一样，那恨意凌厉刺人，看得人心惊。

    和叶柏涵视线相的一瞬间，无恨自己似乎也吓了一，猛然移开了视线。

    叶柏涵却免不了想，那恨意到底是针对谁的？是对他，还是对希音？

    但是接来无恨却再也没有那样的神，一直都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甜甜地跟叶柏涵说着话，逗着趣，没有显一不兴的样。

    然而之前的那个神给叶柏涵留了太过刻的印象，所以他说话的时候也颇有些心不在焉。

    无恨见他的神态，就知叶柏涵还在为之前的事而耿耿于怀。她皱了皱眉，一咬牙，就开对叶柏涵说：“小师弟，我刚才要是吓到你了，师给你歉啊。师以前过一些事，有时候会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绪……你不要放在心上。”

    叶柏涵听了，对于无恨的解释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说：“如果我了什么事惹恼了师，师可以直接跟我说的。”

    无恨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便回答：“怎么会？小师弟这么讨人喜，师怎么会恼恨你？”

    这话听上去就虚伪得很。就算关系再好的人，也难免有会闹矛盾的时候，怎么会有人永远不生另一个的气？

    随后无恨告辞，希音苏醒的时候，叶柏涵就忍不住问了自家二师兄：“师兄你是不是常常欺负四师？可别把她惹恼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用词相当地隐晦，并没有提到无恨之前的反应。

    希音却说：“惹恼了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