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08.89.1

    这一幕看上去异常不可思议，白袭青一时之间颇有些反应不过来，问：“咦？发生了什么事？师叔呢？”

    叶柏涵说：“那不是林师叔。”

    白袭青：“怎么会……？”

    “那应该只是一段记忆的残像，林师叔恐怕还在某个地方，正看着我们。”

    白袭青重复了一遍叶柏涵的话：“……记忆的……残像？”

    然后他仿佛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一般，突然忍不住转推开了门。白袭青往门外望去，外面弟还在一板一地练着剑，然后白袭青凝神观察了一会儿，就发现了问题。

    所有弟的动作都十分标准，几乎就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景象。其中并没有任何一个白袭青熟悉的面孔……这一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

    他回望向叶柏涵，说：“我以为……是你穿越了时间。但事实上，是不是我也只是一个记忆残像？”

    叶柏涵迟疑了一，没有回答。

    白袭青却已经有些明白了。

    他站在叶柏涵面前，袍逶迤，笑得有些空落，却又坦然，说：“穿越时间理应当是不可能的事，而你既然现这里，其实不是你回到了过去，应该只是我已经成了一段残像了吧？”

    叶柏涵说：“……虽然我觉得自己在梦里，但是我也不知这梦和幻象的现到底是遵从的什么样的理。所以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你到底是什么。”

    “这样啊。”白袭青听他这样说，却笑了起来，似乎是接受了叶柏涵这样的解释。他望着叶柏涵半晌，突然开说，“若是如此，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叶柏涵迟疑了一，回答：“……你问吧，虽然我不一定能回答。”

    “小师叔他……他还活着吗？他还好吗？”

    叶柏涵：“……活着。活得让人焦心的。”

    可不是让人焦心？叶柏涵也没有得罪对方，对方竟然就开始找他麻烦了。

    白袭青听他这样的回答，愣了一，然后问：“……焦心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