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难产而死的，但是是不是真的就难说了。因为先皇后死后，明皇虽然以怀恋亡妻为借不再立后，也会时时祭祀，但是私底叶柏涵实在不记得明皇有过什么痴之举。

    现在想来，那更像是个借，一个为了遏制士族，避免林家更加势大，而想来的借。

    林妃虽然算是比较受，但是叶柏涵依旧不怎么喜她每日等在中，一副无无求的样。小时候他觉得妃可能就是这样的，但是后来就发现妃也可以有很多姿态的，比如一度受的昙妃，格就素来很活泼，不但常向明皇提这提那的要求，日也过得很有滋有味。

    叶柏涵这样想着，忍不住说：“不知母妃过得好吗……她素来心思重，要是能跟昙妃一样对自己好一就好了。”

    别云生听了，突然一个笑容，勾起嘴角问：“……你确定？”

    叶柏涵听他的语气，察觉到他似乎有什么言之意，便开问：“我是这么觉得……泽君觉得不好？”

    别云生便说：“昙妃已经‘病故’了。”

    叶柏涵听得一惊，然后问：“……真的是病故了吗？”

    别云生说：“不但昙妃病故了，她的小皇也在之后不久病死了。”

    叶柏涵听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有些不清楚别云生跟他说这个有什么意思，难是暗示他昙妃母的死跟明皇有关？

    ……怎么可能？终究是虎毒不，明皇真的得来这么残酷的事吗？

    叶柏涵沉默了一，却是突然开问：“我现在有弟弟妹妹吗？”

    别云生说：“有。这十年间，只有昙妃一个人生过活的小皇，不过好像胎位不正，昙妃‘千辛万苦’生的小皇，没过多久还是跟她去了。”

    “不过你母妃这期间也怀过两次，第一次是个弟弟……可生来就是个死胎，前年的时候倒是给你生了个妹妹，现在应该两三岁了。你想见一见吗？”

    叶柏涵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说：“弟弟……妹妹吗？”

    别云生的话里的信息量太大了，叶柏涵一时之间甚至有些反应不过来。说来也奇怪，明皇后也很是有几位妃嫔，但是却总共也没怀上过几次。好不容易怀了，也都夭折了。

    ……这是偶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