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让他去哪里找这么一个傻……这么一个冷漠而残酷的傻。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可是我现在知不需要了。你一次……再遇到什么人，如果他喜你，仰慕你，你不要再伤他。】

    当然结果是并没有用。

    【师叔，我教你这最后一课。这世上最是莫大的冤枉，不是你恨着师父，却要在我上找补。这世上莫大的冤枉……是我们本来可以很好，我本来可以一直仰慕你，敬你……你却亲手毁了这一切。】

    ……就是生死斗。

    叶柏涵回到天舟山之后，就再次忙碌了起来。这段时间他盲目收留了太多孩童，若不是在行会之中卓有贡献，让不少人得了好，恐怕已经有不少人现微词。

    为此，他不惜在叶柏涵的记忆之中植虚假的记忆，剔除了所有不好的分，只留最值得留恋的分，想要尝试去挽回。

    即使如此，他回来的时候，也已经有人半真半假地抱怨他离开得太久，说是少了他天舟大会的筹备度都被拖慢了不少。

    凡是修之间发生了什么矛盾，便以生死斗的方式行决断。双方都可以寻求助拳者，也可以使用任何手段，败者若是侥幸未死，之后便任由胜者置。

    “到那时，我便送他再去一趟回。这一次，我亲手养他，便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他这样说的时候，表温柔，说的话却让人心惊。

    “若他还看不清，你要怎样？”紫鳞王见他尾音停顿，便直接开问。

    他对紫鳞王说：“我已经被他揭了，怎么还能允许其他人在他面前披着张人装腔作势？我烦透了这些正的装腔作势……尤其是我那位掌门师兄。这世上原本就不该有仙之分，仙者未必仙，者未必。”

    其实云州的问题是早有迹象的，一群肆意妄为，崇尚暴力的人聚集在一起，彼此之间的争端肯定不会少。但是这争端最终却都被压制了去，因为林墨乘也不是没有脑的人，他给所有众人划了非常明确却又简洁的规则。

    “等到揭了这一张正邪的，若他还看不清这世上人的真相……”

    这个法虽然暴，却可以比较简单利落地解决大分纷争。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其它更细致的法维持着整的平衡。

    如果只有白袭青那该多好——没有乌小福，没有楚江，没有诛月……如果这些不堪的过去都不存在，他们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自顾自地付，自顾自地释怀，自顾自地原谅。看似对人真诚，其实却带着从骨里透来的冷漠。

    叶柏涵清楚这不过是促他活的客气话，却较为识趣，很快就开始活，短短十余天时间就完成了很大的一批订单。

    一次……还有一次吗？

    被原本敬仰崇拜的人恶意设计陷害，即使是天第一傻，也会觉得痛吧？所以，他才最后问了一句林墨乘为什么……却并不需要他的回答。

  当年的白袭青，带着前世遗留的残念而来，却在他面前演了一场最好的戏，用最的反击告诉了林墨乘，他也是会报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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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过了数个月，云州果然传来了消息，说是发生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