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没有说话。

    明皇是个渣，这个已经是个无需分析辩证的事实。他只是觉得母妃很可怜，她其实很好很温柔又，可惜明皇并不她。

    他怎么舍得让她这么伤心？

    可惜事到如今，说这些都是多余。

    林妃说完这些之后，沉默了许久，才说：“其实，我一直觉得你父皇对你还是很不一样的。也许是因为你是他第一个孩，所以就算他对别人冷酷一些，对你还是很的。只是这份又能维持多久呢？如果有一天你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地位……我也不知现在这况到底是福是祸。”

    若是被立为太，叶柏涵自然就不能随便离开明国了，叶柏涵本是不太能够接受这结果的。但是对于林妃来说，她肯定更加希望叶柏涵能够留在边。而明皇愿意立儿为太，立林妃为皇后，某意义上似乎也代表着他对叶柏涵有的，应该不会随便让叶柏涵遭遇危险。

    这件事对于林妃无疑是一个十分挣扎的选择。

    叶柏涵皱了皱眉。

    虽然他确实对林妃有，也不想看到她难过，可是他完全不想当明国的皇太。一来他不会一直停留在明国，习惯了修行者自由自在的生活，再让他被困锁在一座这时代的皇城之中，那绝对不是一件让人觉得快活的事。

    另一方面来说，他虽然琢磨不透明皇到底想什么，却觉得明皇想的事与林妃想象之中完全不同。

    如果明皇的份真的如同叶柏涵猜想的一样，那么他的残酷和冷漠之，林妃绝对不曾真的见识过。

    他对林妃说：“母妃，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不是真的适合当这个皇太？”

    林妃愣住。

    叶柏涵便柔声一一剥碎了分析给她听：“你说林家人绵不适合卷皇权纷争，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有太温吞，不适合治理一个国家。如果说父皇是一个明君的典例，我大约就是一个亡国之君的典例……”

    林妃愣了一，然后脸一变，低声喝：“……浑说什么！涵儿你明明生温善，怎么可能变成暴戾的昏君？”

    “不是暴戾的人才会变成昏聩的亡国之君。”叶柏涵如是说，“而且我也不喜党争，不喜勾心斗角，更不想迎娶那么多嫔妃，纵容她们或者利用她们平衡局势，让她们成为皇权的牺牲品。”

    林妃听了，半晌没有说话，许久才叫了一声：“涵儿……”

    她想起叶柏涵小的时候。那孩特别乖巧听话，甚至在地上看到蚂蚁都不会踩，而会避开它们的队伍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