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涵停顿了一，才应了一声：“……嗯。”

    第273章 275

    中谁不知大皇自小是由皇帝亲手养育， 林妃也是独数十年，与一般妃嫔却是大不相同。

    之后终于慢慢缓了过来，却减少了纳妃之事，上也比以往温了许多。

    他决定之后对丈母娘和小姨温柔用心。

    莲却说：“有时候残忍，也是为了让一切变得更好。”

    叶柏涵：“……”

    这是相信了？韩定霜顿时松了一气。

    一瞬之间， 明国同时死了皇后和两位仅存的皇嗣，举国都是一片哀戚。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问：“师兄你以为我想什么？”他以为自己要他的记忆吗？

    不过此刻，只要相信他不会让自己伤心的事就够了。这还是可以肯定的。

    这也算是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不过明皇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一报复还是要有的。所以叶柏涵并没有上放开手，而是继续了一他的额，说：“从今以后，你心里的空虚，唯有真心待人才能填满。若是辜负他人，便会觉到焦灼般的空虚与痛苦。”

    韩定霜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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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定霜说：“我方才……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明国皇之中素来诸多私传，这件事也偶尔有人私揣测真相——毕竟一国皇后与皇太公主一起悄没声息地就没了，也太过超常理。然而看皇帝的模样， 又与往日妃与年幼皇公主的亡大不相同。

    青玄觉到了记忆的失，更多的是“莲”的消失。他拼命地挣扎着，叫喊着：“我不要！莲！不要这样——别这么残忍——”

    这一年， 明国的皇后在冬日偶风寒，卧病不起。嫡的皇太和小公主在旁侍疾，却也因此受到染， 双双亡故。

    直到最后，他双一闭，厥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将再也不会记得任何关于莲的事。

    叶柏涵其实心里也很复杂……他觉得他似乎从来没有真的了解过对方——虽然在自己的几段记忆里，他都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韩定霜，可是事实上，韩定霜也有他所不知的一面。

    “所以这一次，我也还你一份礼。”

    然后叶柏涵伸手给自己加了一个幻术。

    韩定霜：“！？”

    叶柏涵说：“跟我去接皇后和小公主走吧。我舍不得她们，想来青玄也不会真的在意她们的行踪。”

    青玄肯定是不认同他的话，可是他的声音却在渐渐地变弱，因为光是试图铭记和留那些消失的记忆，就已经费去了他所有的力气。

    皇帝是真的伤心。

    或许是因为哀恸过度， 明皇某日突然醒来， 却是丧失了所有关于皇后和一对女的记忆， 许久都有些魂不守舍，经常夜徘徊在东， 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丝毫往事。

所有的喜，都需要痛苦来铭刻。

    完这一切，他才将明皇放在了一柄被他临时控的飞剑上，转来望向了韩定霜。

    韩定霜顿了一，稍微有心虚——对于他之前还想拿两人给叶柏涵陪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