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一定会学的再认真一些的。

    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六多。太快要落山，姜恬推开窗，闻到了一鼻的火锅味。以前经常听人说，重庆人吃火锅，还偏在夏天吃。麻辣火锅合着温，吃去就是两个字，通透。

    不过今天大概是没机会吃了。姜恬洗完澡收拾好，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来来回回挑了好几遍，最后拿一件黑厚纱圆领七分袖裙来，庄重严肃的像是个苦行多年的老修女。

    晚上九多，姜恬趁着夜来到了一家咖啡厅。她坐来，了杯咖啡和提拉米苏，夜里的咖啡厅并没有什么人，姜恬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把方糖投到褐的咖啡里，看着它慢慢化，合着白的，迸发烈的香味。姜恬喝完了一杯咖啡，又叫了第二杯，在她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对面坐了一个人。

    姜恬扬手叫来服务员，说：“再来一杯蓝山咖啡。”

    服务员走了之后，坐在姜恬对面的男人也端正了一自己的坐姿。手工定制的衬衫打理的一丝不苟，两边的衣袖是金质袖扣。咖啡端了上来，可男人却连碰都不碰，好像那雪白杯里的褐是什么毒药，会伤害了他贵的胃。

    最后，还是姜恬率先开了，哑声唤：“爸，你来了。”

    姜玉泽看了看自家女儿，说：“恬恬，你爷爷已经去世一个月了，你不用一直穿这颜的衣服。这不是古代，你不用给他服丧。”

    “不是。我只是来见你的时候会穿黑，提醒你还有一个父亲，我还有一个爷爷，他刚去世......”

    姜玉泽皱起眉，说：“那你知不知，你也有一个父亲，他现在就坐在你面前。”

    本来平和的气氛就在这父女两人的短短几句谈中剑弩张了起来。最后，还是姜玉泽率先说：“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我不会要的。至于份，你现在还是学生，我有必要替你理，等你毕业了过两年，我会考虑还给你。还有，你不好好在学校念书，跑到重庆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