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着开启了航行系统。

    汗一滴滴地从他的脸颊上、发上来，滴到领里、仪上。我再去握他抓过的作杆，也已经被汗浸了。

    我望了望后，除了船舱里的设备之外什么都看不见，家在哪里呢？

    “而前方——”这个时候，我放在作杆上的手被他的手覆盖住，听到他在我耳边说：“或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被迫着发力，我的手推动了摇杆。

    飞船开始加速，后背被压得生疼。忽然之间，船稳定来，一切压力都消失了。

    我望向吴妄，只见他微微勾起了嘴角，便知我们真的成功了，飞船航行的速度达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周围窗外的景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白光辉。

    “现在我们前的方向，就是那颗星的讯号发送去的方向。向这个方向前，也许能追寻到这一切的设计者，也许能发现一个新的文明。”吴妄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对我循循善诱：“是继续前，还是停来，回？”

    他在我耳边蛊惑般地低语着，如伊甸园里的蛇一样狡猾地攻击你脆弱的地方，愚昧的人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如果我选择回，我们两人都会觉得失望。

    手里的纵杆变得沉重、灼，握着它像是握着两个人的未来。

    分不清到底是谁用的力，纵杆继续向前压去。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决定将后的东西彻底摒弃。

    ——上完——

    一

    我摘盔，向吴妄一笑，汗从鬓角不断低落，浸防护服的衣服。吴妄也摘盔，接过我手中的盔一起放在地上，又伸手来蹭了蹭我额上的汗，替我脱掉厚重的防护服。

    这里光照充足，空气燥又清新，像地中海的海滩。

    里面穿的棉质袖已经被汗泡得黏在上，我见吴妄自己脱掉防护服之后又脱了衣服，现在已经弯着腰脱到了，便也不再矜持，随着他扯开自己的上衣。

    不过我到底没有吴妄洒脱，他脱得一丝不挂，苍白而又健的在日光暴无遗，垂在双间，随着他的走动左右摆。我挪开视线，浑燥难当，于是又脱了一件。

    我们比肩走在沙滩上，清新的海风夹带着凉意迎面来。

    好久没有这样的觉了，就像我们辛劳工作了两年，之后来到一个与世隔绝的无人海岛度假。

    吴妄侧过来看我，见我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