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不务正业，觉得颇为手，又有些好笑，“你一个小怪来人界翻墙捣，倒是理直气壮。”

    “里面还住着个小妖怪呢，”石哼声，“你怎么不把他给扔去？”

    白无常心，我倒是敢啊，上回不过是摸了手就差儿给我冻没了，我再敢将他扔去，指不定明天的太还见不见得到呢。

    但这么跌份的话白无常不能说来，他直了直腰板，轻咳一声说，“他又没犯错，我扔他嘛？”

    石哇的一声，“那我就犯错啦？！”

    “你想堕，这还不是错？”白无常的目光落到石脑袋上的两个小犄角，光照，两个小犄角显得圆可，让人想伸手一。

    “想要成仙是每个修士的愿望，想要堕也是每个怪的愿望啊。”石理直气壮，“人各有志，你不要侮辱我的理想。”

    说的竟好像很有理，白无常一时语。

    石想了想，又说，“你说那小妖怪没有犯错，所以你不扔他，那你每天守在这里是什么？”他自问自答，飞快接着：“你是不是也喜那小妖怪啊？”

    白无常差儿给这句话吓破胆，“什么叫喜那小妖怪？！”

    这么大一帽扣来，万一上仙脱离凡胎后还记着这里的事，到时候一个神的威压就能死他这小鬼差，光是想想这可能，白无常就有瑟瑟发抖。

    石却自说自话很理解白无常的样，“喜也没有关系啊，”他坦承认，又一脸向往的说：“我就很喜那小妖怪，得真可，格又好相，若是能每天和他在一起，一定开心极了。”

    除了喜那一，其他方面白无常觉得自己无从反驳。

    “那你也不能天天到人界来打扰秩序。”白无常说。

    “我是半人，人界本来就是我的家。”石气呼呼，“我都没有害过人，从小到大都是跟我娘吃素的。”

    白无常瞥他一，有些讶异，“那你修什么？”

    “因为没有人带我修仙啊，”石气，低闷声说：“我也不想走在路上人人喊打的，可是我爹就是怪，我就是一个小怪，有什么办法呢？”

    原本手上的锁链已经垂涎动的白无常，忽然不知怎么对这小怪有不去手。

    “我教你。”白无常无奈。

    可能是冬早的缘故，他近来觉得自己心了很多，每天例行勾魂的时候都时不时反复犹豫。

    石闻言惊喜的抬，“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