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嘴角，踢开旁边被他扫得零落狼藉的家，一个野兽般狰狞又血腥的邪笑：“老爹都不和老讲文明，你特么算哪葱？”

    楚玄“呸”地把剩半截的烟吐掉，铁青着脸扯松了领和袖；“苏晏真是瞎了看上你这样的。”

    厉建国底都红了，上前卡着他的脖往地上摁：“妈的关你事，手那么伸到你爷爷后院里……”

    楚玄扛这一，抬起膝盖把往厉建国肚上一，反把厉建国摁到地上：“怎么就不关我事？厉建国我告诉你，当年苏晏你家，你以为谁帮他上的树——妈的你房间那么，他那么小一个人，自己上的去才有鬼……”

    厉建国“啧”一声，拽着他的脖把他重新抡去：“对不起，苏晏不记得，不算数。”

    楚玄不甘示弱，一翻抵住他的肩：“我会让他记起来。”

    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在地上扭打成一团。

    渐渐都没了章法。

    手都不留力。

    地上都是玻璃渣和碎木屑。

    不多时衣服也破了，肤也蹭破了，血污染得到都是。两个人却只顾着吵架：

    “我不许！”

    “呵呵哒。”

    “你什么意思？”

    “听不来？‘爷才不你’的意思。”

    “有多远多远！——我才不会把苏晏给你！”

    “你得住他？你去和苏晏说，不许他见我，你看他听不听！”

    “他听不听都不许你碰他！”

    “你特么算哪葱？”

    “我是他……”

    卡壳。

    楚玄龇着牙怪笑起来：“哦嚯，你是他谁呀？”

    厉建国的气焰一矮了半截。

    楚玄嗤笑，撑着膝盖站起来：“连自己算个谁都不知，就别来参合了。”说整整衣服往外走，“捡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去告白，带着这伤，说不定还能有同分加成……”

    门还没打开就被厉建国从后面摁住了：“你特么……”

    楚玄“嗖”地转面对他：“我是认真的，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吓住我。”

    “苏晏才不会……”

    “不试试怎么知？”楚玄毫不在乎，“一次不行多试几次，我脸厚，我不怕。”他又笑了，拍拍厉建国的，“等我们到国外登记的时候，会请你来特别嘉宾见证人的——毕竟，你可是苏晏的青梅竹，好哥哥，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