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有，总之渐渐安静来。大抵昨晚实在是折腾得狠了，没多久便一一的。厉建国看着好笑，叫他“好歹吃完了再睡”，苏晏不听，就往他上，偏要耍赖。厉建国咬他的耳朵：“你看看你，还说我幼稚？”

    苏晏龇牙：“就幼稚。”又说，“都是你折腾的我，你得负责。”

    厉建国当然只好负责。

    喂苏晏吃完饭，给抱到洗手间去刷牙洗脸，重新回被窝里。

    看他睡熟了，转就琢磨这个事。

    想了想，还是先找楚玄。

    楚玄躺在病床上。

    人相伴。

    一共三个人。两男一女。矮错落。风格各异。一百齐放的概念。而且相和睦，其乐。画面这么和谐，以至于厉建国愣了一，差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有这么吃惊吗？”楚玄看他的表差笑来，牵动伤“嘶”地一气，两个男中的那个赶搂住他——楚玄一米八多的，在这人怀里竟然有小鸟依人的觉。

    “不是，你……”厉建国了一个疑问手势来辅助自己的表达，“哪一边的？”

    “我没有偏见。”

    “……不是模特不要就叫没有偏见？”

    “我是没有偏见，不是没有审。”

    “好吧。”厉建国放手，又不知该怎么说了——楚玄一副醉生梦死的表，和那天晚上为所困的搏命模样本……这才是他认识的楚玄，“所以你……”

    “你们这是在一起了？”楚玄先问。

    厉建国犹豫着。

    “那我肋骨没白断两。”楚玄大大地松了气。

    “所以你……卧槽你演技可以啊？怎么不脆投资个电影去拿个奥斯卡啊？”

    “投了，你要不要来参一？”楚玄笑着说，“有钱一起挣……”

    “……你这是图什么啊。”

    “突就是一个仗义。为朋友两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