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去居安殿，帮我查查，谁的上，有鸾和之香？”

    “凶手修为颇，可能修得是旁门煞术，那气来得诡异，我不想连累他人。”季遥歌忽然有些愧疚，今日这话一说，白砚必是要被拖了。

    季遥歌自中站起，上的与酥已尽去。

    “……”季遥歌半句也回不上来，她不是他心里真正的师，他的过往与承诺都不属于她，可如今却是她承了这份，这多少让她觉得自己有欺骗之嫌。

    “遥歌？你怎么在这？害我一通好找！”桃拎着裙冲到潭边朝她不住挥手，“你这又是在嘛？还不快些上来！”

修为，莫非还想自己查不成？”

    季遥歌望去，几个手捧托盘的弟正停在阁外，夜珑与另一名女修站在石阶上等她，她收回目光作揖：“见过夜珑师，月宵师。”

    “小短命鬼。”夜珑跟着季遥歌踏上石阶，从背后上上打量她，“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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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遥歌攥了攥拳。也罢，权当欠这个人，日后有机会再图报答。她决定了就将顾虑抛开，只：“白砚，那你现在帮我件事，可好？”

    季遥歌睁：“桃师，何事寻我？”

    那人昨日既然经过鸾和林，鸾和之香特殊，上后不易祛除，多少要留余味，而应霜夫人归来，众弟集中居安殿，没有比那里人更齐全的地方了，所以，只要嗅嗅，谁上有鸾和香，那便八、九不离十了。

    说好的/合三天三夜——白砚又诓她。

    “开阁吧，我与你月宵师奉夫人之命，特将夫人此次带回的几件宝送来阁。”一见她，夜珑就噙笑开。

    正文 9.蠹仙

    “师，白砚虽然功利，可答应你的事，绝不言。”白砚垂眸淡。

    虽然明知是无用功，但她仍不愿死心。

    “何事？”白砚问。

    ————

    “想不起来，就别勉了。”白砚看透她的心思，倒不以为意。

    季遥歌的修为不够，衣还是桃给帮着烘的，然则时间太短，只烘了个七成，发还挂着，衣裳也未透，叫夜珑一看。

    也不知多久，潭外忽有人踩着泥泞的地面飞奔而来。

    白砚应允而去，池潭四周只剩鸟兽虫鸣并声淙淙。季遥歌在潭中寻了块石坐，索运气行功修行起来。

    她离不得潭，只能拜托白砚。

    匆匆赶到藏玲阁，季遥歌正与送东西过来的人撞上。

    那月宵也是应霜夫人三个弟之一，排行为二，居于夜珑之。季遥歌观其形容，倒是应了一字“媚”，一见就像土生土的赤秀人，蛇腰丰、雪肤丰，段婀娜，一双丹凤，两弯吊梢眉，纵是威怒睥睨也媚夏，五官不算特别，可那摇摆举止间风天成，让人觉得便是给她骂上一骂也是通舒畅。

    这二人往那一站，就像两个极端。

    “夫人此趟带回来不少宝贝都要收阁，现在已送往藏玲阁，你还不过去！”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