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砚在她瞳中看到自己清晰的容颜：“我能不着急吗？你一句话没代就失踪这么久，我哪知你是不是遭人暗算……”说着他又看她没心没肺的模样，抬手一戳她脑门，“你这师啊，真是气人……”

    哪知，季遥歌忽然握住他的手，笑：“白砚师弟，你担心我？”

    白砚却是愣住。

    师今日，似乎有些变化。

    可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她那眸清澈，蕴着一团孩气与好奇，

    类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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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后山到赤秀的习舞堂，白砚的目光都没从季遥歌上离开过。一路上，季遥歌都拉着他的手，主动得让他受若惊。短短数日光景，她的起伏之大，实在叫白砚摸不着脑。

    季遥歌也无法明白，纳了两天两夜的灵骨后，自己的绪竟然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转变，她心知肚明自己举止失妥，却克制不住中充盈的澎湃绪，是带着原始而炽烈的渴望，边发生的一切都让她好奇，所有事都新鲜至极，她迫不及待想要探索。

    这样的绪，被她毫无保留地表现来，她拉着白砚的手不断地问。

    “他们在嘛？”

    “师……够了，别再问了。”白砚在她指向远田里修练合/术姿势扭曲的两个人时，终于受不了地打断她。

    季遥歌澄澈的还盯着远影里的人，白砚捧着她的脸生生将的目光转回来，虽然这是媚门，虽然有些事常见，虽然他本也是个浪，但有些话从她嘴里问来，却叫他难得生了羞耻心。

    那双，净得像镜，能照他所有不堪。

    “你乖，这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他无从解释。

    “我知他们在什么……”季遥歌绞尽脑想个词来，“他们在繁衍。”

    “噗！”白砚一时没忍住。

    “就像蛾蝶尾，虎狼/，木授粉……”她脑中闪过很多古怪画面，话便脱匣似的说来。

    白砚捂住她的嘴，俊颜薄红：“姑，别说了。”又一把拉起她的手，“快去舞堂，你失踪了两天两夜，月霄师大怒，你再不过去怕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