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面这双澄澈的，夜珑忽然间就生些一吐为快的念。

    季遥歌有些惊讶：“我像她？”

    夜珑，人影却是一晃，倏尔现在她边，左手在她腰间一拦，右手着她的肩往压去，季遥歌被迫向后了腰。

    “骨太了，练舞前先帮你松松。”夜珑脆声，一边飞快地变化姿势，一边说话，“是不是很奇怪，月宵与我明明不和，我却还要顾着她？”

    季遥歌一个“是”字没，左已经被她朝后抬至及肩，整个人金独立似站着，骨被扯得几乎要断开。夜珑仍在继续：“我与月宵是前后脚的山门，那时还不是夫人的弟，和你一样只是门中再普通不过的低修。”

    她们二人年纪相仿，夜珑重义，得月宵唤这一声师，便自小对她极为照顾。山门资源有限，低修修行清苦，无数的日夜，她们相互扶持着走过来，晃就是百年。

    “月宵有些像你，刚山门之时，相并不众，资质平平，修炼得很是艰辛，门的师兄师也常要欺负她，和你现在的境况特别像，我看到你就想起当年的她，她和你一样，也从来没喊过一声苦。那时我和她很好，外面的桃林就是练辟谷之时，她替我的，为了解解清修的馋虫。”夜珑语气虽温和，手上的劲却毫不糊，拉着季遥歌又给到地上，”我们一起修炼，一起外狩猎，一起参加门考，一起面对许多次九死一生的境况，有次为了救我，她差连命都没了。我与她之间，以生死论毫不为过。”

    妹之，生死之，就在几个月前，季遥歌也以为自己有过。

    “后来我和她都了应霜夫人的亲传弟，在门的境况渐渐好转。那年门新了一批弟，其中有个师弟名唤徐亭，是个修行媚术的天赋奇才，短短十数年，媚惑之功已直追月宵。徐亭为人擅钻营，极会揣忖人心，瞧中她的份便投其所好，不断接近，我怎么劝都没用，反遭她怨言。她窦初开，对徐亭满腔意，可那徐亭暗地里却勾搭外教女修，骗为炉鼎百般利用。我苦无证据，又恐徐亭修为上去，也将她骗作炉鼎，便以南明合诀为饵试之，他果然受骗，主动与月宵划清界限转投我府。从那时起，月宵只当是我勾引徐亭，恨上了我。”

    说着，她又着季遥歌的腰往一压，季遥歌吃痛叫声，她又笑了：“忍着。我的故事都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