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灵气会让你经脉堵，引发真气逆行，有爆之忧，所以你打起通天的主意，那是你最有机会接到的，唯一能克制此症的药。”他不反驳，季遥歌就慢慢揭穿。

    “那又如何？我与师从前两相悦，早已决定结为侣，师替我盗药是心甘愿，你想说明什么？我利用师？”白砚咳了几声，无所谓地看着她。

    季遥歌想起从前万仞山上不服教的师弟，即使被责罚了，也是这样吊儿郎当的模样。

    说到双修……那是她第二个怀疑。

    从认识白砚起，他待她就格外亲厚，前些日更是说要与她结为侣，一切看上去像那么一回事，他对她有，有人间的亲密，也有男人的嫉妒……可他不知，从前的季遥歌，没有。

    八斗提过，那个季遥歌，是双绝。

    她更加不会上白砚。

    既无，那么要结双修侣的原因，只可能是为了修炼，但季遥歌质不行，无法修行，不会有男修愿意娶她，她唯一有用的地方，在于她能藏玲阁。

    “双修也许是真的，但绝非于两相悦，这只是一场易。”季遥歌。

    她帮他盗药修行，他与她结为双修，赠她一世平安。

    如此而已。

    从前的季遥歌不傻，甚至可以说是个很聪明务实的人，这从她将藏玲阁打得井井有条，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药之上可见一斑。这么个聪明的女人，如何甘心一辈卑微地活着，但她真的无法修行，只能另辟奚径。

    桃说过，如果境界低微，又想活得好一些，就只能努力找个靠山，就算仍旧修炼无望，起码在有限的寿元里，可以生活无虞，但季遥歌又太平庸，她没能力找到大靠山，她只能自己养……

    她帮他修行，他给她庇护。

    所谓，不过是各自野心与目的的幌，那些藏在的，都是世俗又功利的心计。

    不论是他还是她。

    这个世界比季遥歌想象得要残忍。她从前的日太优渥安逸，所以想不明白，为什么百里晴为了一能彻底背叛她，为什么为了几颗丹药，白砚能将视如武……

    但现在，她渐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