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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季遥歌与白砚齐齐应声。

    夜珑又带着三人去往应霜的居安殿。

    “你到底是谁？”冷静来的白砚坐到桌边，着肩问她。

    “师父，您吩咐师兄与我留意之事，已有眉目。”夜珑上前低语。

    夜珑沉着脸听完季遥歌所言，不发一语。季遥歌和白砚有些忐忑，任仲平是夜珑南明合诀的陪修，虽没结成侣，但二人的当比旁人要厚些，如今被他们折腾着这副疯疯颠颠的模样，也不知夜珑会不会动怒。

    “把药服了，我们带他去见夜珑师。”季遥歌站在任仲平边，转看到怔怔的白砚，便摸了瓶药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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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季遥歌对这些并不在乎。

    那个沉默寡言、微小谨慎却也聪明通透的季遥歌，挣扎着在修仙界里生存，他们彼此算计过，他却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离开得悄无声息。

    夜珑看季遥歌满疑惑，瞧了瞧应霜脸，解释：“两个月前，啼鱼州山主就已暗中向各山门派传信，说啼

    白砚看着她，熟悉的模样和声音，人还是那个人，却已换了芯，明明就是个陌生人，可叫一声“师”，似乎那人还在边不曾离去。

    “此事非同小可，都随我去见夜霜夫人吧。”夜珑却没责备，沉敛的目光只从任仲平上一扫而过。

    “我不能告诉你。”攸关生死的秘密，季遥歌不会轻易告诉他。

    任仲平却似被她吓到，往季遥歌后一缩，可怜地抓着季遥歌的袖不松。

    一炷香的时间，白砚睁，的闷痛已去，鬼所致的伤势有所减缓，那厢季遥歌还在与任仲平一问一答，力求让那番说辞天衣无，白砚上前加，三人最后对好了话，才由季遥歌押着任仲平去了夜珑府。

    白砚并不持，只：“那我……可以继续叫你季师吗？”

    居安殿里还是萦绕着应霜夫人上那淡淡的香气，清新淡雅。季遥歌几人到时，月宵正在殿上为应霜调制清香，看到他们来，只横了夜珑一。

    “治你背上的伤。”她促他，“你快。”

    夜珑讪讪摸了摸鼻，领着季遥歌几人拜见应霜。

    白砚不语，将瓷瓶蜡封刮开，将整瓶药都往嘴里倒，随后将空瓶一掷，盘膝坐到地上，运气调息让药力更快发挥。季遥歌则在床边和任仲平说话，任仲平疯傻之后，唯季遥歌之命是从，她说什么，他便应什么，她想了说辞瞒住自己的来历，要任仲平记熟。

    连声再会，都没能。

    季遥歌与白砚心里均咯噔一声，才刚他们向夜珑回禀时，她保持沉默，莫非是早已知？

汹涌，退得却突然。各互相作用主导了绪，而绪左右着行为，如果有朝一日她能控制一个人的绪，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能完全控制这个人的喜怒哀乐？而控制一个人的心？

    应霜闭眸斜倚榻上，正拨着一串月白的手串，漆黑的发散落满背，较之上次见面更添风。

    白砚接，见是当时夜珑给她的那瓶培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