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遥歌。

    季遥歌嗅到他上飘来的酒味，男人的里有些许血丝，瞳孔却晶亮如昔。

    “嗯。”她应了声，问他，“你喝酒了？”昨日从应霜那里来后，他就独自沉默离开，直到今日午时，才到藏玲阁领通天。

    白砚不答，只伸个懒腰后旋凑到她边，手往她肩上一揽，仍是旧日风浪的模样：“师闭关带上我呗。”

    季遥歌斜睨他的爪，不语，他嬉笑脸地松手，：“不好意思，习惯了，改不过来。”

    “你别兴得太早，通天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你的经脉已经受损，若你还想安安稳稳地修炼去，就不能再以药提升修为，好好的先从锻基本功重练起才是正经。”季遥歌这才发话。

    白砚跟着她往回走，满脸的不以为意：“那得多慢。”

    “修仙本就是漫过程，以你的资质，就算慢，要修到结丹不成问题，何必急于一时？”不知不觉，季遥歌似乎又变成从前的大师。

    “我当然急。我怕我千辛万苦练上去，可是那个让我费尽心机修练的人却不在了。”白砚，狭的眸闭得只剩一丝儿。

    “哦？”季遥歌转看他。

    “有机会我再说给师听。”白砚却不多谈。

    季遥歌不勉，每个人都有不可说的过去，她有，他也有。

    “你现在闭关的话，可赶不上双修斗法会了。这次其他几山的友们都会前来，可不同往年。”白砚到她前，倒退着走路，背半弯，个与她齐平，诱惑。

    “没兴趣。”季遥歌目不斜视，径直往前。

    赤秀的双修斗法会，每十年一次，不仅仅是同门间挑选合适的侣，还是门中的斗法会，法会上的胜者能得到门中秘宝，亦或是被应霜挑为幕之宾，这在资源匮乏的双霞谷来说，可是件盛事，尤其今年有其他几个门派应邀前来，肯定更加闹。

    但这些对季遥歌而言，都没意义，她只想先提升境界。倒是另有一事，她更为关注。

    “近日我想去趟鹿儿沟，你可识路？”

    鹿儿沟就是啼鱼州的修仙市集所在地，季遥歌琢磨着闭关前要采买些东西好让自己的筑基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