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动作一僵。这一百九十八年间，他没问过她的来历，这个份，是当初她求他帮助时报的家门。

    不作声，那就是默认。元还又：“万华修仙界两百年结丹的天纵奇才，悟卓绝，心志定，是千年不遇的修仙之才。当初你师尊到太初付我宗门之约时，曾经在太初宗主面前夸过你不三次，我还有印象……”

    小白常年不变的笑突然消失，目光倏尔冰冷，连语气也一反常态。

    “别说了。”她不想听到过去。

    “你是无相剑派这一辈弟的荣光，是师门寄予厚望的人才，从前的你，该有多风得意。”元还目视正前方，没有表。

    烤好的忽被狠狠掷到雪里，木的脸上有几缕被人窥探的愤怒，脑中闪过无数支离破碎的画面——噬血的笑与温柔的泣和，永远挣不脱的锁链被扯得铮铮作响，有个人，消失在万仞山最的那座山……

    “不要再说了！”她笑意尽去，眸冰幽幽，像月的雪。

    幽主，为，反面，是恨。

    元还没再说话，她也不再笑，天真被粉碎，赤/的恨，那双，冷冷盯着他。她眯了眯，吞这突如其来的烈绪，不再多说什么，转离开。

    雪地上落一串脚印，元还看了良久才迈步伐，朝外走去。

    走了几步，他眸不动声地一眯，转便朝某伸手。

    后不远，是披黑斗篷的人，冷幽沉，不知何时站在那时窥视着。

    杀招还未发，他便听到女人声音。

    “是我！”斗篷兜帽落，季遥歌的脸。

    元还的攻击迅速偏开，砸在她边的石上，石轰然碎成齑粉，他的脸难看至极。

    “有没一萧无珩的觉？”季遥歌却像不怕死般开。

    元还影却骤然侵至她前，伸手掐上她的咽：“好玩吗？”

    苍白的发拂过她脸颊，乍然张开的杀气像张密密织成的网，兜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