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再度落回画卷上，这时候她真想看看元还的表，是不是还是习以为常的淡漠。

    “也是，也不是。城主说了，我们必然会在某个时间遇到她，但她一定不会知发生过的所有事，也不会拥有与元仙尊的记忆，让我们不必惊讶。”

    “如此说来，我的到来早在你们的预料之中。”

    “嗯，这些年方都不是完全隔绝，总有些误的凡人与寻宝的修士闯来，每一次末将都觉得会遇上城主。”何素难得笑了，她线条太过刚，笑起来并不算，却亲切了许多。

    “从方都避世到现在，已经过了多少年？”季遥歌脑中有个大胆到不着边际的想法。

    “大概有一万年了？末将也算不清楚，城里的人生不死，来来去去，时间已经没有意义，也就没多少人会去计算日。”何素。

    季遥歌隐隐约约摸到了些许脉络，而元还却久未声，她现在倒极想问问他的想法。

    “既然预测到我会来此，那她有留话给我吗？”想了想，季遥歌又问。

    “有。”何素忽然正，“城主确曾留话予您。她说……”

    “我知你们猜到了，毕竟你们是元还和季遥歌。我没有任何指引可以给你们，也不需要你们替我更改什么。时间不可逆转，任何发生的事都有其存在的因果，即便可以回溯，也只是没有止境的循环。我们不该也不能通过过去试图扭转结果，唯一能够努力的，只有未知的明天。所以，你们无需为今天看到的结果负责，那属于未来的我该承担的责任，我会救他，会倾尽全力让他活去。过去无法更改，也不需要被更改。小遥歌和大蜘蛛，你们不必刻意趋避这个结果，好好走去吧，时间会告诉你们答案。”

    终有一天，你会变成我，这个过程，需要由你自己成。

    那是未来的季遥歌留给自己和元还的话。

    季遥歌意识看向侧空气，没想到元还的存在也被预测在，不过若那话中意思，能预测到倒也正常，只是整件事太过离奇，以至于她无法给对应的反应，甚至连元还都噤声。

    “那有办法离开这座城吗？”她很快收敛震惊，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