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咬我？”

    “季遥歌，次见面，你别逃。”他在这里的力有限，不能过分耗损，小惩大戒后便草草了事。

    “次？元仙尊不想活了？”季遥歌坐到莲榻边缘，拂开幔帐，看着晶屏外的天空，“和我在一起你会死的。我想过了，要避免这个结局，最好的方式就是你我永不相见，永不相，永不双修。”

    他的声音从她后传来，似乎就在她后颈：“未来最玄妙的地方就在于，他永远不可测，不可知，会发生的事无法避免，如果时间一定会让我上你，那么我拭目以待。这个结局于我而言并不可怕，活着的那个才最痛苦，再说，你会救我的，不是吗？”

    季遥歌“嗤”地一笑：“听你话里意思，你似乎笃定自己不会上我。”

    “你无，我无意，如何？”他反问。其实他们都清楚，相对他们而言是奢侈的事，一个无，一个无意，假如相，那也算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如果这样不可思议的事都能发生，他也没什么理由抗拒。

    “这很难说，也许你会被我折服。”她微微仰，脸被照得明亮，自信得迷人。

    “也有可能反过来。”他淡。

    谁都没有松，两人间的，从最初便像一场势均力敌的锋，无人退却，都在迎刃而上，输赢并不那么重要，值得享受的是每次锋过程中火星四溅的碰撞。

    “那就拭目以待。”季遥歌终结了这个话题，她启动莲榻上另一侧的晶石，隆隆声响过后，莲榻恢复原样，满室暧昧旖旎尽皆平复，短暂的撩拨结束，二人止步于此。

    “我的时间不多，去幻池看看吧。”元还也收敛绪，教她如何将五狱塔降。

    季遥歌一边施法，一边问他：“时间不多？”

    “嗯，我以神识此地，对元神耗损极大，不能久留。”他简单解释，看着晶屏外降的风景，直至轰地一声，塔楼剧烈一颤，这是着地了。

    二人不再多说什么，齐齐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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