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呢？”白斐问他。

    “爹！你别他！”一直躲在屋外偷听

    “这桩婚事百利而无一害。你虽才华众, 手无兵也难成大业，与我梁寨结亲, 我梁寨同云麓七岗日后就是你最可靠的倚仗，不只助你取回兵符，亦能追随你成就大业，而你只要娶我儿为妻, 保证她正室元之位便可。再者，我女儿有何不好？得厅堂得厨房上得战场，有哪一不上你？样貌人品俱全, 又对你死心塌地……你可知, 这些年我替她安排了多少桩婚事, 多少的青年才俊, 家世背景份地位哪一个不过你？可她通通推拒。若非她这般顽固痴, 我又何必需豁这张老脸你娶她？你白斐才华再众, 这世间却并非独一无二, 比你好的大有人在，更何况如今你还一无所有。你能站在这里与我谈条件, 仗得不过是我女儿钟于你, 你可要想清楚……”

    此要求不仅仅是为着他的独女梁英华。梁寨为草寇，多少年来皆盘踞于此，难图发展，白斐便不同，他有玉玺在手，其人又威名在外，若是真揭竿而起白氏余自要一呼百应，比起梁寨，白斐的前途更加不可限量。而他已经老了，膝无儿，仅得英华一女，日后自然要扶持女儿女婿，只有白斐与他梁家结了这门亲，他才能放手再搏这一把。

    白斐盯着窗外云麓雪山，满目苍白，只：“休妻再娶，恕难从命。”本来就一无所有，也没什么能失去的，左右不过一条命。

    “想清楚了吗？”梁贵勇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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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斐面无表, 双拳握。梁贵勇说得每一句话都对, 这桩婚事百利而无一害，是他不上梁英华。即便有玉玺在手, 他也仍旧是昔年混迹街的小无赖，一无所有。

主……”白斐见他语中有松动之意，待要再劝，却被他摆手劝止。

    正文 二娶（虫）

    96 二娶（虫）

    “不必再说，你说的那些梁某确实心动，但是要我梁寨兵助你亦是是师无名，我梁某人不好对兄弟们代。”梁贵勇目光闪了闪，站在白斐面前，，“我给你两条路，一是今日之言权当笑语，你仍是我梁寨贵客，要走要留随意，在我梁寨一日，我便护你一日，算是我报你当日救命之恩。”

    白斐双手垂立, 沉默站在原地，耳边只有梁贵勇滔滔不绝的劝说——

    无权无势无富无贵，护不住妻室，救不了主帅，信错了兄弟，毁掉了白龙会，连婚事……都成为他人迫折辱的工。

    “梁寨主，我已有妻室。英华是个好姑娘，亦不能予人为妾。”白斐愕然。

    “第二条，我兵助你夺回兵符，可以。但你要与我梁寨结亲，娶我女儿英华为妻，我梁某人的女婿，便算是梁家半，我助你一臂之力，自然无人敢有怨言。”梁贵勇微微垂，和颜悦。

    此语才，他便听到梁贵勇呼顿沉，正要再说，小楼的雕门却被人撞开，一冷风冲室，冻得人神一清。

    休妻再娶？

    “英华自然不能为妾，所以白斐，只能你……休妻再娶！”

    也许日后，能替女儿挣个母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