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他从没说过，如今看来，他对她积怨已久。

    “师父，你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什么？是你完成执念无足轻重的棋？如果我不姓白，不是白家后人，你是不是连我也可以放弃？”白斐指着自己问她，却没在她中得到任何答案，“一把武用久了，尚且有，师父，你呢？你可曾将我视作你的徒弟？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

    “白斐，我活了五百年，只收过，你一个徒弟。”她是缺失幽，没有男女，但其他俱全，这个否定她不接受，但更多的解释，她也不愿说。

    如果一份已经被人质疑到需要用无数的言语来描补，那只能证明，她的失败。

    “那又如何？我这个徒弟，你随时可以换！”白斐勾起带嘲的笑，怒气渐冷，见她仍无动于衷，便倦然指着她的心，“师父，你是真的，无。”

    “将军，季先生，夫人醒了。”室有侍女战战兢兢来，低着小声。

    白斐气，平息失控的绪，往室行去，至帘时忽转，语气冰冷：“铃草之事，不劳师父挂心，师父请回吧。”

    语毕将帘甩，人亦消失在帘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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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草醒来时神颇好，苍白的面颊上泛着淡淡红光，病痛似乎突然间远离。她窝在白斐怀里，和他说起在西北的旧事，眉平和。白斐喂她喝稀淡的糜粥，时不时附和她的笑语。

    说到兴上，她忽然：“小斐，才刚我梦到咱们家隔的二媳妇生了个胖小，可漂亮了。”

    白斐手一顿，看着她的笑：“嗯，我也见了，漂亮。”从前住他们隔的二一家，在居平失守之时，都已经没了。

    “英华也有了吧？咋们家的孩，肯定比他们的更漂亮！真想见见啊……”铃草往他怀里缩了缩，她受不到意，开始发冷了。

    “你能见上的。等你好了，我们……也生一个。”白斐放粥，抱她。

    铃草只是笑笑，拍着他的手：“小斐，不懂大理，只知我们都不容易，你可要保重自己，争累了就别争了，英华是个好姑娘，你们好好过日。”

    “我知了，。”白斐将瘦得包骨的人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