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破坏你这，毕竟是我的本，坏了我看着不痛快，但我又没什么耐，所以你别来试探我的底限。你不必我想知什么，只要把你所知的事都说来，我听满意了，自然暂时放过你。否则……”季遥歌没有兴致陪她勾心斗角耍嘴，帘略微一掀，威慑力自然而然倾泻，“我能把你从万仞带来，也能送回去。你说我用你去与谢冷月换蛟族的旧事，能不能换到我想知的秘密？”

    原风晚整整凌的衣襟, 扶扶鬓角，望向季遥歌时悲恸已去，虽然裙皱发，不过微抬, 目光斜落，带着几分“百里晴”式的倨傲，依稀又见当年模样。顾行知一走, 她立刻恢复冷静, 不再是被冲昏脑的女人。

    “我还不想让你占着我这呢，想试试魂的滋味么？”季遥歌一笑，艳无双，似带毒鲜，眸中肆无忌惮的光芒只让人觉得，这天没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194 过去

    “说。别浪费我时间。”季遥歌无动于衷。

    喜到哪程度？谢冷月迄今为止只收过六个弟，却没有哪个弟受到的能赢过夷。都说“白韵”是谢冷月最的关门弟，但在原风晚看来，却都不及当初的夷百分之一。

    两个鬼再度领命，抱着顾行知与月宵告辞而去，原风晚以泪遥遥相送，直到几人影消失天边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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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言之，原风晚这是将顾行知送绝境，去搏那千万分之一的机会。

    “我们之间有何可说的？”她笑起来, 许是所有的谎言都被戳破, “白韵”的大气华通通消失, 她自己的真, 张牙舞爪的骄纵任, “想知夷的落？”

    比起苟延残、生不如死，以顾行知的秉，怕不如一死。原风晚对他还是极为了解的。

    “不，你不会。”原风晚脸大变，她被那冰棱透肩，只觉得浑酸麻无力，骨僵涩，挣扎都挣扎不动，“你不想谢冷月炼成邪剑！”

    曦斗贴着湖面向前缓缓掠行, 元还懒懒坐在临湖之，闭目敛神, 也不这曦斗要掠向何。胡小六亦不吭声地坐在另一，一语不发。

    原风晚咬牙盯着季遥歌，先前似笑非笑的神已被惊惧取代，略作思忖，她才开：“你放我来，我就告诉你。”

    季遥歌勾而语，却无一丝笑意。

    正文 过去

    “好了，你挂念之事已了，现在可以同我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吧。”

    原风晚又惧又恨，却不得不开：“你的生母夷乃是谢冷月的二弟，也曾是他最喜的一个弟。”

    语气略扬，似要拿季遥歌, 可她这话音没落, 便发一声凄厉惨叫, 整个人已被两尖锐冰棱透肩穿过, 凌空而挂，鲜血染在冰棱上很快冻结, 如同凝固的血墨。冰棱的另一端从季遥歌着荧曜的掌中，元还所制的这件法宝果然好用，如今她已能将纯灵气分离得更加快速，各灵术法使用起来，都更得心应手，尤其在这灵气庞大的地方，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