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这数桩恶行的人，是阁主对吗？”

    她说着腾挪到元还后，修的蛟尾轻轻缠到元还上，双臂展开搂住男人，脸亦贴到他颊侧，缓慢地挲着，将他脸颊上的血污都蹭到自己脸上亦无所谓，这番亲昵带着兽类的亲近，又被她这一妖娆姿态发，一蛟一人纠缠如卷上所绘图，十分大胆亦无比旖旎，但她并不在乎。

    “玄寰他什么都没过，他只是发现了阁主你的份，只是开始调查你要的事，开始调查万华这漫岁月里所埋藏的暗……他不是夏奚弟，他不可能对你百分百臣服，他不会甘心成为你手中利剑……”

    “玄寰确实是我所见都中最有天赋，亦十分聪明的人之一，让我想想，上一个让我有兴趣的人是谁，好像叫……裴不回？”他并没否认季遥歌的话，反而与她聊起来，“可惜裴不回万华之时已有自主意识，并且所思所想与万华格格不，所以我放弃了他，转而收养玄寰。那时玄寰还小，他可能不记得，他曾随裴不回学习过一段时间。裴不回亦夸过他天赋过人，甚至起过收徒之心，可惜那时裴仙即将飞升，便只替他开蒙，引他迈制门坎。故而后来，玄寰对裴仙崇敬有加，想尽办法在万华查找裴仙留的所有遗宝。”

    没想到，他成了元还，仍旧在心底保留这份崇敬与钦慕，不断踏着裴不回所留的痕迹一步一步探查去。

    从那裴不回所留的手札与他所涉足的几大区域可知，最早发现三星挂月阁有问题的人正是裴不回，但元还提过，裴不回并非万华之人，他穷尽毕生在找的只是回归故乡的办法，所以他收手了，却被玄寰在一无所知的况继承，而那时玄寰已是三星挂月的副阁主，整个万华首趋一指的制宗师，风光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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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的盘算布局，却并非从玄寰时期就开始的。我们所探所查，无非这三千年乃至五千年的事，再往前的事，已无迹可寻，亦或是被浩浩时光湮灭。”季遥歌。

    人的记忆有限，修士也相同，一百年、两百年、一千年……也许有迹可查，可若是万万年呢？连史书典藉都未必有记载的岁月，又如何去查？他们耗尽心思所查，不过是三千年前谢冷月灭蛟，五千年前涂狐、天禄、北啸被屠之事，那么再往前呢？

    谁也不会去怀疑。

    人之常，并不怪华君他们。

    “的确如此，时间是掩藏一切最好的法宝。”他从对玄寰的回忆中来，气中透几分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