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擅推演，你我越时而降之事，恐怕瞒不过他的耳目。这一回，我们要面对的，可不是和你有九百年的八斗，而是一个完全陌生并且可怕的天书妖楼。”

    他们的胜算，依旧为零。

    季遥歌沉默了片刻，忽然款款转，双臂缠到他脖上：“不说这些了，我累得慌。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有你陪着，我也无甚可惧。”

    玄寰任她状若无骨地挂在自己上，媚态十足，他心中一动，垂吻去，噙了那两片叫他垂涎的丹，反反复复地挲舐，轻慢咬。死人无觉，他尝不到她的温，不过那缕甜依旧没变，勾着魂的迷人。

    良久，他才松开，看着她惺忪的媚，问了一句：“季遥歌，你上我了吗？”

    季遥歌惺忪的睁开，清泠泠地看着他，竟然回答不他的问题。

    她张他，在乎他，也因为幽篁而不痛快，她表现得好像……真的上他，可她答不来。

    是上，还是习惯，亦或是假相？她品尝不个中滋味。

    正文 柔

    260 柔

    修士言, 这本就是件不合常理的事，几百几千年清心寡的修炼生涯走来, 世俗似乎约定断弃方是修士正途，论及便如洪猛兽, 视同心。似玄寰这般，修炼了近万年的人，却还将之语宣之于，又似乎是件再合理不过的事。

    他的问题, 没有咄咄人之意，甚至在季遥歌不能回答之时，他眉间隐隐有了丝放松, 带着某伤的放松。

    她看似薄, 决断果敢, 对边的人却都是极好的, 有有义。今日若换个人在她边, 她必也是不离不弃, 所以, 那些张在乎不是因为他是玄寰，她对任何待她好的人都是这样的。

    这无关, 就像他待幽篁, 或是她对白砚。

    也许确实有一懵懂的觉, 但他应该等不到那天了。

    玄寰意识到这些, 谈不上是悲伤还是失落，只是忽然间有个大胆的想法。看着年轻的小蛟有难过有些愧疚地咬, 他便笑了，用冰凉的手再次捧起她的脸，额相抵，低声开：“小蛟，暂且放那些难事，想不想试试当一对人间小人的滋味，我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