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季遥歌回了五狱塔的腹室。腹室的晶上已现方都景致，与记忆中略有，但大概廓仍在，城中百姓纷纷仰望塔，神茫然悲怆，却不是记忆中方都人脸上的平静。

    “我们已经到方都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盘算什么了吗？”季遥歌站在玄寰后，面无表，“何为破局之棋？”

    五狱塔飞得很，透过晶能看到全城景象，玄寰慢慢扫过全景，一丝一毫都未曾放过，声音浅淡：“遥歌，记得我们离开赤秀是哪一天吗？”

    季遥歌低想了想，：“万华仙历，第一万七千三百五十八年……”

    哪一天，她不记得了。

    “五月十九日，夏至。距今有一万两千七百四十二年又一百天。”玄寰从晶的年历上撕一页。

    那一页，便是他们离开赤秀的那一天，此后，这年历再也无人撕过。

    “记住这一天，记住这段漫时间，一万两千七百四十二年又一百天。”玄寰将她的手拉起，将

    那页纸放她摊开的手心，“破局办法，其实我很早就和你说过了。”

    飞升，离开万华。

    在一万两千多年以前，飞升。

    正文 玄寰之计

    265 玄寰之计

    薄薄一页纸, 重逾千斤。

    季遥歌面无表地盯着掌心，既不收拢, 亦不放手，直到听到他说那句——飞升。

    即便他没有把话说全, 她也很快就明白在这简单的“飞升”两字之，在那段拗的年月日之，他的打算。他们回到一万两千多年前，这个时候她与玄寰都未生, 妖楼不识他二人，即便推演到什么，也不会上寻找到他们。她的境界已近返虚圆满, 飞升指日可待, 只要能够安安稳稳地修炼到大圆满, 渡劫飞升, 那么天书妖楼就再也不能对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