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有三件事啊，第一就是这礼拜六早上九前离校，宿舍和教室东西必须全清空。第二是明天早上开始都时间到我办公室实份资料。你们现在要是平稳心态，对考试信息，考成绩来前，谁都不要再纠结选校，不差这几天了。”

    教室后有一个黑板，一二是用来板报，三就用来记录作业、难题等，忘了从哪天起，变成了考倒计时。

    是在跟游戏里叶斯公主说话，还是真在跟他说话。

    “说吧，又要什么。”罗翰严肃脸。

    老忽然笑了，“别这么绷，我来说说考试事，然后再顺便把早上那张卷最后一大题讲了。”

    “我仔细想了想，毕竟带是你们，考前练一难题拓一思维没什么不好。”老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又拿一张纸，“接来这几天，事不少，大家合理安排。”

    教室里集唉了一声，有人撑着桌站起来，“老蹲讲台后边什么呢？”

    恍恍惚惚。

    “还有一件事。”老说到这里又笑起来，把安排表放在一旁，蹲了去。

    叶斯沉默中，又听何修小声定地说：“你放心，我一定在考前把你救来。”

    “我找东西。”老说，过一会抱着一个大盒站了起来，放在讲台桌上。

    叶斯也乐了声，脑补了小王校叹气动图。

    “今年咱们学校占考场。”老在考前第五天走教室，说：“早就跟大家打过招呼了，现在正式通知来，考前最后一天封校，所以你们算上今天还能在学校待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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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平静，但彼此又分明能受得到，教室笼罩在一若有若无慌之中。

    老神秘一笑，“很俗路，考留言板。”

    班级里哄堂大笑，考前严肃和悲伤氛围被一个笑话冲淡，洋溢起许久未见闹。

    底开始有人乐，老摆摆手，接着说，“但是照英中传统，考离校前大家都要写小纸条，考完后一起烧掉。今年不行了，市局令禁止燃烧，小王校前两天刚挨批回来，这项传统没了。”

张图过完还有最后一张图，但我不知那张图需要打多久，所以有心虚。”

    早上练习卷有一超纲题，白天老说不浪费时间了。

    叶斯刚好写完最后一张卷，平静地放笔，看着讲台。

    离校，对信息。

    大概是考前最后两把刀，两把钝刀，没有切肤之痛，却让人心里纠结着一丝苍凉。

    “但是。”老用箱墩了墩讲台桌，“但是，咱班还是要有仪式。”

    “这次不是小纸条。”老严肃地看着他，“我纠正一啊，之前让你们写小纸条，是我带三一贯路……”

    班级里一片唏嘘，大家放笔，抬看着老，又意识看看教室里各位，n脸茫然。

    “又搞这！”罗翰乐了，“从我们认识你，你就天天撺掇着我们写小纸条，给未来自己写，给家写，这次给谁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