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总觉得你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而另一个人，也是我，呵呵。”

    “你们虽然是同一个灵魂，但是两世生活的环境不一样，所以还是稍有不同。”

    “前世的我是什么样？”

    “战功显赫，义薄云天。”

    “钦更喜哪一个？”

    “虽然经历不一样，但不都是你吗？”

    君劢也不知自己在纠结什么，或许是在嫉妒那个和白钦一起大的自己。

    “你为什么不跟耿修说你上辈猝死的事？”

    “有些事，知或者不知，结局也不会改变，徒生负担。”白钦看着远的酒肆，“他们已经承受的太多了。”

    君劢也随着望过去。古往今来，戍边的将士，哪一个不是重任在肩，他们一个一个把生命献给了国家，却不一定能在历史上留名字。

    “将士们鬼魂太多，我要布置一个往生阵，你来帮我吧。”

    “好。”

    没有合适的地方，白钦只好用他之前换来的袍底，用全的朱砂，在上面画法阵、写咒语。

    二人画好了阵法，也在酒肆的四周挂好了符纸。耿将军便来告诉他们可以了。众将士全都聚集在酒肆里，战也都拴了。

    白钦席地而坐，开始念往生经。

    念了约有一个时辰，时已快过去，只听得千余声多谢和再见，在这里徘徊了五百年的鬼魂们，都消失了。

    白钦累的一都不愿动弹了，这真的弱。

    君劢一直守在他边，见他坐着不动，还以为他怎么了。

    “钦？”

    “韩兄，扶我一，我好像动不了了。”白钦的教养不允许他放纵。坐久的后遗症是，麻。所以白钦没起得来。

    “嗯，停一。”白钦到自己双似有千万只虫在钻，不由得握拳，面上却不怎么显。

    君劢见他这样，果断一手搂着他的肩，一手绕过他的膝盖，把人横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