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吗，以前上课的时候我坐在你后面。”

    “阿？”关转而拉住舒玉的手，“阿，看在同学一场的份儿上，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啊？求你了。”

    “你别这样，星联的那群恶都还活得好好的，我们凭什么死，要死也是他们死。”舒玉握住他的手问：“你不想报仇吗，就这么死了，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你难不想看着那些人受到惩罚吗？”

    “我想，我想啊，可是……”关要牙关忍受着新一的折磨，剩的话凝结在了他痛苦到扭曲的面容里。

    “那你就不能死，你得活着，活着才能看到他们是怎么受罚的。”舒玉的手被关的发青，他亦回握着，给关传递自己的力量，帮他度过艰难的时光。

    “我……我不能死……我要活着，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最后一句话关几乎是用尽全力气喊来的，整个楼的人都听到了他那句撕心裂肺的“我要报仇”。

    许多一心求死的人像是突然被了暂停键一样，停止了反抗，任由机人把他们带上了机甲。

    一千多万人只剩九万多人，有几个是亲人建在的？期生活在辐中的人机能早已摧毁殆尽了，活着对大多数人来说只是折磨，唯一支撑他们活去的是仇恨。

    关双目通红，神无比定，别搐边说：“我跟你……走后，你不能……把我当……当残废，你要……给我找个……找个……”

    “你放心，我给你改造一架机甲，让你上天杀敌，好不好？”舒玉拍了拍他的手，给了他一个承诺。

    关：“你要记……得，不许……言。”

    “我保证。”舒玉召了一个机人过来，把关带上了机甲。

    最后，穆老师把舒玉带到了楼，门一打开，熟悉的一幕再次现在舒玉前——一排排的透明培养箱，里面泡着一个个血袋。

    “他们是星联侵后生的孩，因为辐，他们在胎儿时期无法形成骨骼，生来就是一包血。”穆老师很纠结，他不知这些泡了好几十年的孩们想不想跟他们一起离开，也无法征求他们的意见，他们不会说话。

    “你说他们愿意一辈这样活着吗？”

    舒玉伸一只手贴在培养箱上，泡在里面的“人”把手贴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