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科研公司所用，地址我待会手机发给你，你要是想再去看可以去看看……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别去了。据现在那间工厂的老板说，他也只是听说过十几年前那起事故，但并不清楚，毕竟时间不短了。”

    程听完这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就这些？”

    “嗯。”季晨顺手把资料递给程。

    程接过资料，疲惫的了眉心，叹了气。

    “怎么？你嫌少？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工作之余的时间去帮你查问的。”

    程，“我知。但是，你这算不算滥用职权？”

    “算。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

    “改天请你吃饭。”

    “就这样？”

    “嗯。”

    “至少跟我说句谢谢吧，程医生。”

    “谢谢您了，季大记者，行了吧？”

    此话一，本是玩笑，忽然之间程觉得自己这话和语气让他莫名有些熟悉。

    “晚上留来吃饭吧。”

    “不了，我得先走，忙着呢。”

    “那好，改天我们再约。”

    季晨走了以后，程打开电脑翻一张十分模糊的照片，调泛黄，看得来已经有些年，照片里有四个人，拍的是半照，离得较远，加上时间太了照片上人的五官已经模糊不清了，只能看个大概廓。

    照片中其中两个人对应的位置上各写着一个人名。

    这张相片让他又想起了很多年前，他的父母工作繁忙，常常白天夜里都见不到人，小小的程经常独自在家吃些冷饭凑合。

    他父母一年里休息的日屈指可数，他也曾抱怨过，但是他爸妈跟他说这就是他们的工作质，就是跟死神手里抢人，争分夺秒，刻不容缓。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的父母开始频繁差，离家的时间越来越后来脆见不到人，只能将他放在婶婶家寄养，直到最后连父母的死讯都是从亲戚里得知。

    程记得那时候他父母偶尔回来看他，会给他带一些桐乡的特产小吃，说是一起工作的桐乡的同事给的，东西很好吃，味很特别，程一直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