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喜吗？”

    “新年礼？”

    “还不如不回，我不在对大家都好。”

    “你以为什么？”

    “我没有！”

    程抿了抿嘴，对陆铭勾勾手指，“过来。”

    “程我……”

    “怎么了到底？在家吃饭不开心？”

    陆铭否认的太快，反而倒是显得心虚起来。程早就猜透了他的小心思，故意逗他。“我让你觉得失望了？”

    程眉微微皱起，“为什么这么说？”

 陆铭一回，看见程穿着白大褂，一手着兜，慢慢悠悠地往他这走。

    “我说了我没那么想，你再说我摘了。”说罢，陆铭作势就要取戒指，程连忙握住他的手，“别摘。”在陆铭戒指的地方亲了一，“这个你先带着，等我娶你的时候，我在

    程把他的手捉过来放在自己手掌上轻轻玩着，“你知不知，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不好不好，至少有一个家在你想回去的时候就能回去。”

    陆铭向前凑了凑，“什么？”

    陆铭有些惊讶也有些无措，只觉得手指上冰冰凉凉的，“嗯。”又故作淡定的说：“你怎么……还买上戒指了。”

    “不疼。”

    程眯起睛，穷追不舍的问：“你刚才说你以为什么？”

    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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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看他从屉里拿一个蓝的绒面盒，打开之后里面是两枚素圈戒指。拉过陆铭的手，拿一枚戒指给他了上去，然后把剩的一枚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听这语气不知怎么的程竟然听来失落的味，“怎么了？觉得不合心意？”

    “脚不疼？”

    陆铭知躲不过，抓了抓，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没，就是……我还以为……”

    “程，我觉得我不有家。”

    “别这么说。”

    “哦，是新年礼啊。”

    程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陆铭跟着他去，把门一关就坐在椅上垂丧气。

    “不是，我还以为是……”陆铭的话戛然而止，把程的手伸抓过来，一起放在灯光看，称赞：“真好看，程大医生的光就是不一样！”

    “你以为我要娶你？就这么想嫁给我？”

    “喜就行，算是给你的新年礼。”

    转移话题失败，“啊？没什么啊。”

    陆铭只顾自己发绪，忘了程才真是一个没有家的人。而自己父母兄弟健在，虽说总是吵闹但至少是一个完整的家，而程这么多年只有自己一个人，苦乐皆能自己尝。在这样的人面前抱怨自己和家之间的矛盾，怎么想都不想是人的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我一回家，家里就成了战场，烽火狼烟的，反而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都过得很好，至少气氛是平静的，平和的。我以前总觉得是我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还真是我的问题，或许我对于那个家来说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