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去，但是你知不知那天正是因为楼上的厕所正在维修，所以楼上的人才会到楼去上厕所，你这么一说我当时就知你在撒谎，所以后来我调了监控，我看见你站在季晨的病房也就是现在这间屋前站了很久很久。我不知你在想什么，也不知你要什么，所以我找人陪我演了场戏，结果你真的就捺不住来了。”

    陆磊想起白天里程去找过陆铭，两个人在外面说话时，陆磊则站在里面听，他听见一个护士跑过来跟他说季晨可能快要醒过来了，陆磊张得手一抖玻璃杯就掉了。

    “你故意的！”

    “对，跟你一样，演戏而已。”程虽然也有赌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他不敢拿季晨的生命开玩笑，所以提前把季晨换了房间。

    “就算你知了又怎样，你知了这一切又能怎么样？现在就只有你跟我，只要我不承认你就什么办法都没有。”

    程嗤笑，从兜里掏手机给陆磊看，显示屏上是正在通话中的界面，对面显示的是110。

    陆磊慌了，一把夺过手机，挂断电话把手机狠狠扔在地上疯狂的用脚去踩。

    程看着他这一切也并不上前阻拦，冷：“没用的，警察现在应该正在来抓你的路上了。”

    陆磊突然停了动作，手摸向腰间，程刚反映过来他可能要什么的时候，陆磊已经掏了一把刀，直朝程刺去。程堪堪躲过，胳膊上还是被划了一。

    “我要杀了你。”

    病房空间本就不算大，还有一张床挡在中间，陆磊手里的刀不，程躲闪的时候几次撞上床帮，被陆磊钻了空将他在了地上，上方的刀不断地朝程刺来，躲闪不及被他刺中了肩膀，陆磊毫不犹豫又把刀□□重新刺向他，程痛呼声，陆磊握着刀朝他的咙扎去，程直接用手握住了刀柄，血顺着手指留来。

    “陆磊……你现在还有退路，你杀了我，你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顿了顿，陆磊看着他说：“你错了，我已经万劫不复了。”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警察突然破门而，陆磊听见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握着刀的手并不是程想象中瞬间加大了力气，想着争分夺秒置他于死地，反而他突然撤了力气，坐直了，呼了气。像是失败后的落寞，也像是解脱。

    陆磊被警察带走前，程拉着他追问：“我想了很久也想不通你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来杀季晨？他当初的车祸跟你有没有关系？如果是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