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起简单地与她谈了几句，得知她是因为承受不住儿的突然牺牲，产生了幻觉。

    “嗯……已经有两位了。”

    那时他还没完全从梦里缓过劲来，只觉得周放对他的态度太冷漠了，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在心里吐槽一，没想到居然还发了微信。

顿，回看了一，冬日的早晨光线不是很充裕，所以整个屋里显得有些暗沉，并没有刺的光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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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医生早。“助理吴依依永远朝气蓬，对颜起一个笑。

    “颜医生，昨天有一位咨询者，她是从外地特意赶过来的，没有提前预约，就没看上您的诊，她走了些关系，我看今天您只有五个预约，您看……”

    大概是声音太大，门外吴依依敲了敲门，“颜医生？”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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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有没有人在等？”颜起问。

    有人敲门，颜起一边飞快地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发错了”一边说“请”。

    周放皱着

    颜起这才注意到自己早起刚睡醒时给周放发的那条消息，的确是很莫名其妙。

    颜起回到办公椅上，一边的手机碰巧亮了一，他扫了一，居然是周放。

    陪着大娘来的是她的丈夫，看起来也有些憔悴，语气并不是很好，“什么题，我们一大把岁数了，哪里会题，你们题是不是又要收费，我们提前半个月预约，来了还没说几句话就打发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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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依依一句话直接戳中了老两的痛，刚才还满脸气愤的大爷直接掉了泪，哽咽：“没有了，没有了，我们家就他一个独苗苗，以后还有谁会担心我们……”

    颜起对吴依依使了个，吴依依上前安抚：“大爷，有什么话咱们坐慢慢说，您别动气，气坏了儿女要担心的。”

    颜起一边写字一边语气温和：“您先去一心里测试题，然后再拿着结果回来找我。”

    吴依依比了个“ok”的手势。

    最后是颜起和吴依依一起把老两扶了办公室，颜起简单代了一他们的况，让吴依依全程陪同去心理测试。

    趁着现在没人，颜起开看了一，周放给他发了个问号过来。

    颜起平静地打断他，“大爷您先冷静一，题确实要收费，但是了题之后我可以对大娘现在的心理状态有一个更好的判断，你们拿着结果回来找我，我会和大娘行更的，也方便后续开药和……”

    颜起抬起看了吴依依一，吴依依立刻：“好的我明白了。”

    颜起今天的第一个咨询者是一位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大娘。

    颜起低，有些落寞地笑了一，关了房门。

    “开药开药开药！你们医院是不是就知挣钱，不是题就是开药，你们拿着国家的钱，有没有为老百姓考虑过！”

    颜起，“早。”

    大娘的绪本就不好，此刻也开始跟着大爷一起哭，场面一度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