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有时候又看看周放，也不知在想什么。

    今天的雪格外大，似乎没有要停来的趋势，路上的行人低着，在厚厚的雪地中艰难前行，店的每一个人也都是急匆匆的，却又因为店里的温和茶香而展笑容。

    周放每隔一会儿就会拿着拖布把门被脏的地面拖一拖，免得来的人倒。

    颜起单手托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周放余光里能看到颜起的影，但他一直没敢和颜起对视。

    颜起对他说过两次喜，每一次，周放都觉得自己无法呼，心剧烈地动着，不受他控制。

    周放知，这心叫“喜”。

    虽然他不知颜起在说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和他有同样的心，但是他看得见颜起中的喜，也听得见颜起中的喜。

    周放从来没想过，原来喜可以表达得这么明显，原来有些人的睛，真的会说话。

    可是他不会，他不会说喜，他也不知自己的睛是不是可以像颜起一样，被别人读懂。

    周放能给的回应大概只有他不受控制的，失常的心，在他的世界里震耳聋，却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

    颜起觉得周放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他也心不在焉地喝着茶，却被一个人挡住了视线。

    颜起抬看去，一个穿着羊绒大衣带着针织帽的女生正站在他面前，欣喜地看着他。

    颜起微微皱了眉，真的不冷吗？

    女生激动地问他，“颜老师，你也来喝茶吗？”

    颜起一愣，还是第一次在了学校之后听到这个称呼。

    他微微，随后又补充：“等人。”

    女生了，微笑：“这样啊……颜老师我特别喜你，每次你来学校，只要没有课我就一定会去听你的课的。”

    颜起笑了一，“谢谢。”

    他不主动聊话题，女生也有些尴尬，捧着茶无措地看着他，却还不愿意走。

    颜起在心里叹了气，对她说：“晚了，在外面要注意安全。”

    女生低，把发别在耳后，不好意思地笑了一，“好的颜老师，那我先走了。”

    她对颜起摆了摆手，颜起也回了她一句“再见”。